徐庶有些頭疼,理了理思緒,道:“古小友,剛才徐某冒犯了,還請原諒,翼德兄弟,麻煩你將古小友手上的手銬開啟。”
“丫的,賊鬱悶!”大塊頭走到床邊,也沒看見他拿鑰匙,只是握著手銬。
“你幹什麼?”古勇複本來聽到徐庶道歉,還要給自己開啟手銬,心情也好多了,他為人豁達,別人已經道歉,也就不再計較,只有像鄧成那種冥頑不靈的人,他才會給予沉重的打擊,可看大塊頭這個架勢,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大塊頭沒有理會古勇復的質問,握著手銬的右手猛然發勁。
“咔嚓!”
手銬頓時四分五裂,古勇復看傻了,這傢伙是什麼怪物不成,這可是合金手銬,就算用大錘砸,也要砸很久才會會壞,可他做了什麼?徒手將手銬捏碎了,這傢伙簡直非人類!
看見古勇復吃驚地模樣不似假裝,心中更是疑惑,徐庶之所以幫古勇復開啟手銬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第一,古勇復對他倆的印象不太好,幫他開啟手銬多少能挽回點好感,以便往下交談;第二,他想看看古勇復見到一個無法理解的情況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從剛才古勇復的表情上確定,擊敗牛金的不會是古勇復,可為什麼牛金會被擊敗?
徐庶心中有一個假設,整頓了下思緒,道:“古小友,我們不是警察這點相信你已經看出來了,之所以接下你的案件,主要原因是這件案子牽扯到牛金,我們是一個專門對付像牛金這樣的人而成立的組織,組織的名字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我們絕對不是什麼恐怖組織。”
“這些我不關心。”古勇復揉了揉手腕,緩緩道:“你們怎麼辦案是你們的事,如果需要我保密,我也能保證做到,只希望你們能給我的案件做個了結,我還要復學,沒那麼多時間耽誤。”
“這是自然。”徐庶微微一笑,心中讚歎古勇復談吐得當,以十七歲弱冠之齡便有如此胸襟,在這個時代不太容易。徐庶道:“事實上我們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牛金,是不會牽扯到古小友你的。”
“牛金?”古勇復疑惑,不解道:“剛才簡警官說‘牛金’這個名字是假名,跟這件事情又有什麼聯絡?”
徐庶緩緩道:“古小友和牛金交過手,你不覺得他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嗎?”
確實不太一樣!古勇復心想道,那傢伙強得不似人類,自己的拳頭有多重自己最清楚,而牛金不止能輕描淡寫地接下,連自己用刀,他都能接住,話又說回來,剛才那個大塊頭也很可疑,居然能把合金手銬給捏壞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難道跟你們口中所說的英靈有關?”古勇複試探性地問道。
“古小友果然睿智!”徐庶讚歎了一句,繼續道:“牛金這種人對這個社會來說是相當危險的,相信古小友已經深有體會,我們組織就是為了對付像牛金這種人成立的。前段時間,我們調查到牛金在市活動頻繁,擔心他會做出危害平民的事來,所以一直盯著他,可最終還是讓古小友受到了傷害,這一點是我們的疏忽,再次向古小友賠罪,還請原諒。”
古勇復擺了擺手,沒太在意,這種說辭和警察是一個口吻,想防患於未然,可每次都是出了事以後才後知後覺,亡羊補牢。案件是破了,受害人也出現了。
看古勇復並不介意,徐庶接著道:“當我們的人趕到現場時,古小友正在和牛金激戰,我們看到一幅不可思議的情景。我們的人回來報告說,古小友一拳就打斷了牛金的手腳。”說到這裡,徐庶盯著古勇復。“古小友,請問是否屬實?”
古勇復為之心驚,可又能說什麼呢?否認是不行的,人家都親眼看見了,可是難道要告訴別人自己當時“鬼上身”?
看到古勇複眼神中的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