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二人出去散散步,我與老丈聊聊。留意著點那三條狗。”
懼留孫聽罷,臉上的肉微微抽動了一下:“這小子,果然盯上了我徒兒的狗。”
“老丈,有何事你就說吧。反正已經落入你們的手中,我認了。還是我白天說的,只要放了我的兩位隨從就行。”姜林很光棍地開門見山。
“小友,哦,應該稱呼你為姜首領。老頭子我於道旁提醒過你有血光之災,是你們自己沒有注意,加之來莫莊,難道我的徒弟沒有給你療傷嗎?若不是我徒兒昨夜給你一番治療,你這條腿能不能保得住,你的性命能保得住都未可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你為何自一開始就對我老頭子如此抗拒呢?老頭子我對你自始都是沒有惡意的。”懼留孫望著屋外,依然用平靜的口氣對姜林說道。
“我……”姜林一時語塞。這才從頭開始回憶起來,想來想去,自己對老人牴觸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昨天在道上最後老頭的那一抓,那一抓讓人太難為情了。但姜林知道,那是老人在確認自己是真的昏迷還是裝成昏迷的樣子。別的地方可作假,那裡的反應確實無法作假的,想必沒有哪個男人能控制自己那裡的起落。
“呃……小子姜林多謝老丈的搭救之恩,隻身深入敵境情非得已,如果給老丈帶來什麼不便,還請原諒則個。如果老丈以及眾弟子欲用小子前去虞丹那裡謀求什麼利益,小子也能理解。知情不報、包庇敵國人員無論放在哪個方國都是大罪。”
“虞國和我唐方仍然處於敵對狀態,作為虞國之民,老丈如此做法,小子無話可說。只求老丈能將兩名隨從放過,讓他們回到唐方,將訊息帶回,讓國內再擇一賢明之人領導眾民,不至於我陷落於此國內無人主持而被他國……小子感激不盡。”姜林藉助雙柺硬撐著起身,微微彎下腰來,朝懼留孫鄭重地行禮說道。
懼留孫拈著長鬚,笑眯眯地看著姜林朝自己行禮。待姜林起身後,才開口說道:“老頭子我修行之人,不屬於任何諸侯和方國勢力。以前我以為只要守著我這莫莊,便足矣,但是這卻僅僅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這天下攻伐不斷,每年死於兵災者不計其數,老頭子我有心救萬民於水火,卻深感力不從心。唉!小子,你對這天下,有何看法?”
聽完懼留孫說完,姜林明顯地頓了頓,一時摸不清老頭子的目的。小時候看的電視劇裡,想來想去竟然找不到任何關於此人的記憶。倒是楊戩、魔家四天王、土行孫,但是記憶中也是楊戩、土行孫是好人,魔家四天王好像是壞人啊,這讓姜林怎麼去根據徒兒的德行判斷師父的為人。
但是轉念一想,申公豹這位大反派,現在不也是與自己稱兄道弟嗎?所以說根據電視劇裡的印象來判斷真實歷史中一個人的操守,可能有點過於片面和武斷。不過不說別的,昨天老頭子就發現了自己在欺騙於他,到今日揭穿自己的身份,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此處離安邑城較遠,但距離銅礦區也就半日的路程。倘若有心將自己交給虞丹,銅礦區的守軍現在也應該來了吧。
姜林又想到了白天馬六所說的老頭子下面的兩位弟子莫禮海和莫禮壽二人打探訊息,問的都是關於唐方對待奴隸的事情,並且馬六還套出了老頭子六個徒弟都是奴隸的資訊,這些應該都是可以做做文章的吧。
“老丈的問題,小子有點不懂。不過有件事,小子想給老丈講上一講。小子剛到虞國的時候,便得到一個訊息,小虞國、胥國和虞國三國各出百名男女童於虞華葬禮上血祭。當時小子還不知道血祭是什麼意思?後來小子的一位隨從給小子講明後,小子氣血攻心暈厥了過去。這訊息不知道老丈聽沒聽說。”姜林誇大事實,先丟擲了一個問題,想試探一下懼留孫的態度。
“小友如此說,老頭子我也想起來。這則訊息老頭子也在安邑城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