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洛天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猜測這背後肯定有人在佈局,且以他為棋子在佈局著什麼。
他內心深處自然是不想接的,他要當那執棋人,而不當盤中子。
但是,現在的洛天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現在的自己特麼的好像沒這個實力拒絕的說。
沒得選擇啊。
好尷尬。
現在的實力撐不起自己的野心。
所以算了,欲當執棋人,先當盤中子吧。
傲氣傲骨什麼的,咳,先放一放,等以後有實力再撿起來不遲。
先猥瑣發育,然後驚豔所有人。
正所謂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待老子大鵬一日同飛起時幹他丫的。
“接的這麼幹脆?”老者眨了眨眼說道:“你就不拒絕一下?”
洛天眼中浮現出一抹驚奇之色:“拒絕?為什麼要拒絕,這可是當神罰殿殿主啊,規模大不大咱先不說,光聽這身份就屌炸天,裝逼範十足,我為什麼要拒絕?”
老者,也就是神罰殿殿主聞言眨了眨眼:“特麼的,好像是這麼回事。”
洛天聳了聳肩,隨後手一伸,大喝一聲:“拿來。”
神罰殿殿主嚇了一跳:“拿什麼?”
“我洛家殘圖啊。”洛天說道。
“哦哦,對對,格老子得被你嚇得差點忘記這事了,先喝口八二年的白酒壓壓驚。”
神罰殿殿主說完又是咕嚕咕嚕喝了幾口酒。
洛天白的眼一翻,八二年的白酒?八月二號的白酒還差不多。
不對,以他這愛喝酒的尿性,昨天晚上八點零二分的白酒還差不多。
“小子,還你。”神罰殿殿主將殘圖遞給洛天,洛天接過。
嗯?有東西?
洛天展開殘圖,然後就在殘圖中看到一枚墨玉扳指,其上雕刻著神秘的符紋,那歪歪扭扭的線條組合在一起像是一個令字。
整個墨玉扳指給人一種古樸滄桑的感覺,像是遠古遺物。
“這是啥?”洛天拿著這墨玉扳指看向神罰殿殿主問道。
神罰殿殿主說道:“這是一枚墨玉製作而出的扳指,不過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神罰令戒”。”
“神罰令戒?”洛天越發有些懵。
“對,神罰令戒。”神罰殿殿主看著洛天手中的神罰令戒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懷念之色。
“這是神罰殿殿主才能擁有的令戒,換句話說,這神罰令戒就是神罰殿殿主的信物。”
“誰持有神罰令戒,誰就是神罰殿的殿主,令戒令戒,就是發號施令的意思。”
“你若是有什麼事需要整個江湖整個武林出動的,你便可以發動神罰令。”
“也就是發個通告,在通告的下方落款處再畫上這枚神罰令戒,這就是神罰令了。”
洛天聞言一驚:“這玩意能號令整個武林?神罰殿殿主不會是武林盟主級別的吧。”
神罰殿殿主聞言兩眼一睜:“擦,你想多了,只是我們神罰殿在整個江湖有一點的地位,若是我們發動了神罰令,武林中的一些門派多少要給我們一些面子。”
“比如我們神罰殿要砍某一個人,且還是發動了神罰令的要砍這個人。”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敢保他,保他就是得罪了我們神罰殿。”
“這年頭,得罪我們神罰殿可不是一個什麼明智之舉啊。”
神罰殿殿主一臉嘚瑟,彷彿在說老子的神罰殿就是這麼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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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戴上這神罰令戒吧,戴上他,你就是真正的神罰殿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