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我連條公豬都比不上麼?你就這麼提防我?
蕭天這下是鐵了心要讓這小女人好好地吃些苦頭了。
他從手機裡調出了一首很令人興奮暖情的音樂,設成迴圈播放模式,然後就舒舒服服地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來,笑咪咪地盯著在床上正處於煎熬中的女人。
蕭天的使壞讓採月身體中的那團火越燒越旺,讓原本難受得已是如百爪撓心一般的她更是如萬蟻鑽骨般難受。她真恨不得她現在真的是躺在一團火裡馬上就燒死算球了。
“想舒服嗎?要不要我幫幫你?”蕭天尤嫌不夠,繼續地使著壞。
“王八蛋,給我…滾!哦——!”這樣說話的內容和這樣曖昧的叫聲實在是不協調極了。
蕭天聽著這女人硬硬的話和讓人聽了骨頭都覺得酥軟的吟聲,不禁很歡快地笑了起來:“嘴真硬!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他被人下藥無數回了,他最清楚像這種催情藥的藥力是慢慢散發出來的。身體越得不到有效的發洩,這藥力持續的時間就會越長。
他那久經考驗的意志力早已經可以不把這些當回事了,但他想眼前這小女人可不行!而且那倆小子是帶了滔天的恨意要在她身上發洩,藥量肯定是下得足足的。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等到這小女人開口服了軟、求了他,他才動。
他腦子裡想像著這小女人忍受不住,然後撲過來求他的情景,就覺得心裡一陣酥酥地發熱發癢。可是現實卻是:“滾——!”然後就是一個枕頭衝著他帶著呼聲就飛了過來。
採月把她懷裡抱著的枕頭飛出去後立刻就後悔了,因為懷裡沒東西讓她抱著了讓她更加地難以忍受。
持續了整整十五分鐘,蕭天有些不忍了。
用藥後加速的心跳和血液迴圈讓她滿臉全是汗,保暖內衣因為汗水泛著重重的潮氣。她喘得厲害、呼吸急促、雙眼迷濛卻一直緊咬著牙關和雙唇就是不鬆口,蕭天甚至可以隱隱看到她的雙唇因為過於用力而現出了血珠。
他真的有些佩服她了。這小女人真的很不簡單,都這樣了還可以這樣地忍著。他從坐椅旁桌子上酒店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面巾紙,站起來慢慢走到了床邊。
他伸手要為她擦去額頭和臉上的汗,她卻頭一扭避開了他的手。
“我承認我算計過你,但這一次的確不是我下的藥。”
她冷笑了一聲,依舊緊抿著唇不說話。
他皺了皺眉,他從來話不說二遍,可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向她陳明他的無辜了。
他盯著她側對著他的臉。因為多次的打滾和大量汗水的作用,她額頭的流海和鬢角處的髮絲都已全部溼了,粘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滿頭原本柔順整齊的烏絲此刻卻完全散亂。那樣子既狼狽又妖嬈。
“我們之間非要如此仇視和提防嗎?”他的聲音帶著三分怒意,三分無奈,三分神傷,還有一分疑問。
她依舊是緊咬牙關,一個字都不回應他,拿他完全當了空氣。
她想她只是喝下了催情的媚藥,再厲害的藥,藥效也只能是維持一段時間而已。只要她繼續堅持,扛到藥效過去就可以了。
她的固執再次激怒了蕭天。他伸手猛地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過來對著他。她滿臉是汗,雙唇被她自己咬得血痕累累,媚眼如絲卻又淚水滿眶。
“開口求我,說你想要!”他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她渾身火燒一般,那種強烈的慾念像千萬只螞蟻一般在啃食著她的骨頭,她的血液裡像有幾百只惡鬼在狂囂著,但她理智的大門依舊頑強緊閉,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擋和抗爭。
“滾!想要我…求你,妄想!哦——!”她狠狠地瞪著他,可是一開口說話,藥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