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她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也不會做出那個要回到裘瑞國際的決定。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後悔已經是無濟於事了。
回到公司,因為喝了幾杯白酒的緣故,她的頭果然微微地有些發沉,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下了。
隱約中,她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裡,裘巖坐在她的身旁,握著她的手吻住,然後看著她,對她說:“我恨你!”
她身子顫了一下,就醒了過來。睜開眼,裘巖並不在她的身旁,只是她的手背上,微微地有些溼。她用舌尖舔了一下,鹹鹹的。
她不知道那夢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知道她手背上的眼淚是她自己的,還是裘巖的。
晚上,是一個臨時的應酬。她依舊是一身酒氣地回了別墅,蕭天依舊是在客廳等著她。
洗完澡躺下,她鑽進蕭天的懷中,閉著眼就開始哭,哭到上氣不接下氣。
蕭天也不問她哭什麼,任由她把眼淚和鼻涕抹在他的睡衣上。等她哭得累了,沉沉地睡去,他才坐起來,換了一件乾淨的睡衣,又擰了毛巾,小心地把她的臉擦乾淨了。
因為哭得厲害,採月的鼻子塞住了,呼吸非常不暢,嘴微張著,還打著呼。蕭天把毛巾洗乾淨,重新回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了。
接下來的兩天,中午採月都在外面應酬。她與裘巖之間,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與工作無關的話,全是下級的工作彙報和請示,以及上級精簡而明確的答覆。
每次結束與裘巖的對話,採月一個人時,都會發一會兒呆、失一會兒神。
下午下班後,她都會按時回家。
吃完晚飯,就陪著趙若飛看半個小時電視,然後到了時間就給他講睡前故事。除此以外,她就和上週週末那兩天一樣,在家的所有時間都用來泡在廚房做甜甜圈。
晚上,蕭天只要表示想要,她就會非常配合,很熱烈地回應他,不管他要多少次,不管他想怎麼要,以至於蕭天對她的順從和配合都感到意外。
這幾天,採月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很正常。但蕭天還是輕易就感覺到了她的反常。
“寶貝,你怎麼這麼…”考慮了一下,蕭天才說出了後面的形容詞:“這麼熱情和精力充沛?”
採月妖妖地看著他,手再次往下摸去:“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呢?除非男人那方面不行!可是,蕭天那是絕對**和能力都超級強悍的男人。
所以,接下來,臥室裡自然是喘息聲和另一種親密的聲音,完全代替了語言。
週四上午時,採月收到了李總事業部的業務實施方案的草案,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想**廓,並沒有太多的資料包告和嚴密論證。
這份草案並不是李總髮給她的,而是裘巖安插在李總身邊的那位內控部經理直接發給她的。
週五下班後,採月分別買了一束白菊和百合,去了爸爸媽媽和林宛雲的墓前。祭拜完才回的別墅。
因為國慶放假,本週六和週日按正常工作日上班。
週六下午時,採月接到香港分部負責人tomas打來的電話。
tomas是道地的香港人,一口的港式普通話,採月每次聽他電話都難受。所以,後來乾脆就和他全部用英文溝通了。
tomas打這個電話,主要是為了確認此次裘巖赴港的一些行程安排事項。
最後,他用英文問採月:“anglela,您確認不需要訂酒店嗎?再有三天就是國慶內地小長假了,到時不少人會來港旅遊購物,年年這個時候酒店都是暴滿的。現在退房,到時要再訂恐怕就不容易了。”
關於這個問題,採月現在也不敢肯定。
本週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