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親的女人,居然偷偷摸摸地去會情郎,而且是數個時辰。
“至於男人和女人一塊兒會做什麼事,我們不說即知,元潤潤,你沒家教!”
她顫抖地連打他兩個耳刮子,他仍是不避不閃不還手。
淚珠掛在眼眶,她痛喊:“有些話比利刃更傷人!單奕陽,你聽著,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她已經解釋過了,執迷不悟的他太可惡。
她的淚水滑滾下來,幾乎燙傷她已經破碎的心。
“如果你要相信你的眼睛,而不願意相信我,那麼隨你便。”她轉身就跑,微微散亂的長髮和裙角飄然輕飛。
單奕陽閉起雙眼,仍然昂首站立,剮骨割肉的疼痛尚及不上他此時的心痛於萬一,愛戀能夠收得回來?或是少愛一些些?他覺得他整個人都快爆炸成碎片了。
半個時辰過後,走出廂房想要去打水洗臉的小毛子見到他這尊“雕像”,嚇得倒抽一口氣。
單奕陽睜開雙眼,斜視他一眼便往自己廂房走去。
小毛子嚇得張大嘴,因為他瞧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