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勒不是Chu女,我也沒指望她是個Chu女,但她確實很緊。跪在她大叉開的兩腿間我不停的挺動我的屁股,手還在她的陰Di上柔捏個不停。不到五分鐘格日勒就讓我摸得渾身亂扭,小逼裡跟發了水災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
我不為所動,還是不緊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開始不滿,嘟囔著什麼一把將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後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麼慢得跟牛似的?快動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著開始狂操,上面用兩手扭著她的腦袋和她熱吻不止,格日勒沉穩的帶有磁性的呻吟聲讓我徹底的堵在她喉嚨裡。
我們死死的糾纏嘶叫著,把身心全部投入到這場哄哄烈烈的操逼運動之中,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動屁股迎合,緊密的接觸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混雜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沒有自卑再沒有悲涼再沒有眼淚,有的只是兩個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大約幹了有半個小時,在格日勒強烈抽搐的蔭道里我的雞芭終於痛快的噴出了Jing液,感覺上量不少,估計裝滿個止咳糖漿的玻璃瓶子不成問題。
激|情過後,格日勒昏昏睡去,看著她漂亮的臉,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你真的愛我麼?真的感激我麼?為了所謂的狗屁理想混到這種地步,你開心麼?
我知道她並沒有愛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過是想找個心靈上的寄託,我嘆了口氣,終於堅定了一直埋在心裡的一個念頭。
一夜的狂歡並沒有讓我起不來床,相反,我很早就起來了。到外面買回了幾根油條然後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飯。
格日勒還在熟睡,看來昨夜她的體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將她露在被子外面白藕般的手臂塞進被中,然後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還不起來麼?”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揚,但卻不肯睜開眼睛,惹得我撲上去一陣狂吻,她這才嬌笑著掙扎起來:“好啦好啦,我起來我起來。”
她坐了起來嬌慵的伸了個懶腰,被子從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兩隻白得耀眼的豐滿Ru房。我忍不住摸了兩把:“格日勒,你們草原上的姑娘都這麼豐滿麼?”
格日勒沒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還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赤裸裸的站了起來,順手把我洗完搭在鐵絲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麼連內褲都不穿?雖然天兒不冷,可怎麼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不給你擦。”格日勒臉一紅:“我自己擦!不用你!”但還是把內褲套上了,又披了件毛衣。
吃過早飯,我順手從桌子上拿起紙筆,然後坐到合成器前,頭兩天聽說高曉松要出校園民謠的新專輯,我打算編倆個拿去給他看看,說不定能騙幾個錢呢。
但乾坐了半天也癟不出個屁來,滿腦子都是格日勒那兩個白晃晃的Ru房。我嘆口氣,剛想站起來到院子裡走走,忽然一對手臂從後面環住我:“怎麼了?沒有靈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腦袋裡飛來飛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看已經把我害慘了,嚴重扼殺了我的創作激|情。”
“嗯?那我賠給你好不好?”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隻小手慢慢的從我襯褲前的開口裡伸進去摸索著,最後將我的棒棒解放到空氣之中。
其實我的傢伙從早晨起來就一直半軟不硬的杵在褲襠裡,如今讓她這麼一搞越發的堅硬了。格日勒輕輕的握住它然後擼了起來:“是不是這樣?”我閉上眼睛,放鬆了全身的肌肉:“稍微快點……”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隻手則握住我的陰囊緩揉起來。
在給我手Yin的同時,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撥著。我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呻吟著在格日勒雙手的活動之下射了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