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倒在另一張床上。
讓娟子給我裹了一會雞芭,我便把她推到凱子他們那張床,讓她和小歌手並排撅著,然後從後面插了進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幾十下後我和凱子換了過來,這時小歌手看來也有點興奮,正小聲呻吟著把腦袋埋在床上。正幹得舒服,葉子回來了,他見到娟子也脫光了讓我們搞,便用眼神問我們能不能一起搞,凱子點了點頭。
老葉子飛快的脫光衣服站到兩女面前,把雞芭遞到娟子嘴邊,娟子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張口把雞芭含住活動起腦袋來。讓她吹了一會,葉子又把雞芭伸到小歌手面前,然後抬起她的腦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雞芭塞到她嘴裡操了起來。
三人紛紛She精之後,葉子讓小歌手滾蛋,小歌手顯然忘了剛才的害怕,說又加了一個人竟然還伸手要錢,葉子想發火,但凱子好像挺喜歡這丫頭,拿了五百給她,她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
葉子穿好衣服說:“操,本來想好好糟蹋這小逼一把┉┉”娟子邊穿衣服邊說:“你們這是幹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麼,別那麼缺德。”
葉子說:“二百美元讓她掙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機會看我不整死她。大君,把她電話給我。”
麻將打了一會之後,三鐵也趕了過來。我剛才沒爽夠,便把位置讓給他,自己摟著娟子在一邊幹了起來,翻來覆去的把她身上三個肉洞插了個痛快。
麻將一直打到初五下午,這期間娟子一直陪著我們,我、葉子和凱子累了就下桌和她來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點,麻將局終於散了。
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機場,我想應該沒人再給我打電話了,就想把電話關上交給我爸,誰知這時候電話響了,我連忙接聽,小惠兒的聲音傳了出來:“老公是我┉┉你要上飛機了吧?”我說是,現在正要入關呢,小惠兒說:“一路順風啊老公,記得給我打電話┉┉”
來來往往慣了,早就沒有分別的離愁,和爸媽招了招手我便入了關。
瀋陽,等我下次回來吧。
/
,
九 人間風月系列之留在北京的愛情
我常常想,如果當初我不離開北京,不離開那個圈子,那麼我會是什麼樣呢?
對於那裡的一切,該忘的我早已經忘掉,我不打算讓那段狂熱而幼稚的歲月影響我現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著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飄渺的那一絲靈感。肚子餓得直叫,但哥們我得頂住,那調子就在嘴邊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著呆坐,連老螞蚱竄進來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時候這傻波依已經鬼鬼祟祟的把我僅剩下的一袋泡麵給幹嚼完了。
“我操,你他媽屬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兒了,還等著救命呢!”
老螞蚱姓胡,自稱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後代。他在圈子裡是公認的歪材,對搖滾樂有著不同的理解,但來北京混了好幾年卻絲毫見不到出頭的跡象。
被我損了一句,他不以為然的傻笑著從地上撿起一個菸頭點著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們都雞芭快餓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兒怎麼樣了?”
我往亂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會寫點好詞兒?什麼雞芭部分土豆進城,我他媽還蘿蔔下鄉呢~~人家說了,您的詞兒比較超現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幫傻逼沒人會聽。”
大螞蚱吐了口煙,把菸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媽就知道~~~那你的歌兒呢?他們要沒?”我點點頭:“就要了兩個。”“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錢呢?一個歌兒賣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著天花板。“快快!請我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