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咱們格日勒不成,咱們慢慢再找。”說著我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有點受不了了,您得幫幫我。”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
“不能,我一見你就慾火焚身啊!來來來。”我把她拉到舞臺後間的小房裡,反鎖上門後,我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掏出硬邦邦的雞芭來:“給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紅得發紫Gui頭上聞了聞,向我一皺鼻子:“有味兒!”說著便張口含了進去。我閉眼靠在門上,美美的享受了一會格日勒溫暖溼潤的嘴,然後讓她脫掉褲子彎下腰,從後面操進她的小逼裡。
插了十來下,格日勒剛剛還略有些乾澀的蔭道內就開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一股股的順著她豐滿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邊抽插著邊把中指含到嘴裡潤了潤然後按到她的肛門上,格日勒掙扎了幾下:“別亂摸!”“就摸一會兒~~~別亂動啊。”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門裡捅了捅:“今兒下午螞蚱剛上了一北大的妞,丫跟我說他沒走前門,一上去就來個後門別棍,說是特爽。”
格日勒扭過漲得通紅的小臉:“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學!”我恬著臉說:“格日勒,讓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說著就把雞芭抽出來頂到她的肛門上。
格日勒劇烈的掙扎起來:“不行!告訴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沒完!”我連忙軟下來:“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靜下來,我馬上蹲下去,拼命在她小逼上舔了起來。
格日勒“哎哎”了幾聲就不再動了,我掰開她的屁股蛋,把舌頭頂在她肛門上蠕動起來。“別~~別~~”她不安的扭動著屁股,我用力的舔了起來:“格日勒,讓我試一試吧?”“不行!”我再次用力,連連舔了十來下:“行不行?”“不~~不行~”我使勁扒開她的肛門,把舌尖插了進去攪了幾下:“行不行?”格日勒終於鬆了口,呻吟著小聲說:“回家~~回家再說,這裡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來:“可別到時候賴帳啊……”說著將Gui頭頂進她的體內。
剛剛插了沒幾下,螞蚱在門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來啊!”“操!”我有些急,忙把雞芭抽出來:“格日勒快給我用嘴弄弄,來不及了!”格日勒轉過身子,含住Gui頭用力的吮了起來。我儘量的放鬆身體,沒多大功夫就射了出來……
聽我唱了幾首歌後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著給她後庭開苞,草草的結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傢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兒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談談。”“誰啊?”“是臧哥。”
雖然當面見過不少活的腕兒,但我在臧天塑面前還是感到有些緊張。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半天才開口:“兄弟歌寫的不錯。”“哪裡哪裡,跟哥哥比不了。”“我沒誇你。三兒把你的東西拿給我看了,我打算要幾個,你出個價吧。”
我看看他,然後點上一根菸:“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氣了。三百一個吧。”他點點頭,一如既往的笑著,半天沒有說話。
看著我默默的抽完了煙,他又開口了:“我隊裡的貝斯剛走人,你有沒有興趣?”
心臟瞬間緊縮了一下,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進入他的樂隊就表示我將徹底告別地下搖滾的圈子,透過他,我可以儘快的實現我原先的夢想,我將有很多紅的機會~~但是——在和格日勒發生肉體關係的那天,我已經下了離開北京的決心,因為我覺得自己不再適合這裡,我已經失去了對搖滾的熱情。之所以還沒有走,是因為我得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碼得給她找到個能填飽肚子的工作。
我沒有說話。雖然下了要走的決心,但眼前的誘惑是難以割捨的。默默的想了很久,我終於下了決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