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我心頭
從此不讓寂寞停留
但願今生我們能牽手
幸福才是唯一的理由
愛吧讓我忘記所有傷口
走吧時光不會再次停住
來吧不再成為痛苦的藉口
去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個午後
這一刻,我的淚水湧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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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
北京有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青年,窮困潦倒而又才華橫溢的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往往會廉價的把他們的作品出賣給已經成名的歌手或者發行公司。
有很多流傳很廣的歌曲都是出自這些默默無聞的樂手,但這些作品的版權和署名權永遠都不是屬於他們的。
注二:
樹村不是村,而是一處城鄉結合的居民區,大都是平房。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青年們被這裡低廉的房價和相對空曠安靜的環境所吸引,大批駐紮此地,但真正在搖滾樂圈裡所說的樹村是西北方向一處叫後營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樂隊和歌手都在此處。關於樹村的種種還有很多,但不一一敘述了。
注三:
北京音樂界人士把“中央音樂學院”簡稱為“中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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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人間風月之綠色的回憶
(一)
我家裡從爺爺輩就開始出軍人,不是吹牛,從抗日戰爭到中越戰爭沒有我們老金家沒參與過的,不止是戰鬥英雄,就連革命烈士都有兩位。
也許是因為遺傳,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的緣故,我對軍隊的嚮往不是一般的強烈,所以在上了幾個月的大學後,我便不顧父親強烈的反對辦理了休學,隨後便獨身闖到了武裝部,其實當時早已經過了徵兵時間,但武裝部的人看了我的簡歷後二話沒說就讓我填了表,同時發了我一套冬訓服、膠鞋、被子、揹包帶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回家時父親見到我手裡的東西,當了半輩子兵的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出奇的平靜,只是默默的給我做了一桌子的菜,還把他珍藏的一瓶好酒拿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父親還是那樣的無語,只是在快吃完飯的時候才問了我一句:“真的決定了?”我點點頭。父親嘆了口氣,說咱們老金家的男人就是穿軍裝的命,本想我兒子學了藝術就不會去當兵了,但沒想到還是一樣。
於是我就這樣當上了兵,離開瀋陽的那天,天在下雨,我的朋友們都來送我了,坐在車廂裡,我無語的看著窗外,老銅貼著窗戶喊:“給我們來信那。”我點點頭,凱子拿出個遊戲機貼到窗戶上眼淚汪汪的也喊:“大君,放假了回來,咱們一起雙打雷電!”我聽著,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我被火車咣噹咣噹的不知道拉到了哪裡,暈頭轉向的又被趕上蒙著帆布的卡車,左轉右轉的還不知道是哪裡,直到揹著棉被提著臉盆什麼的下了車才發現自己被拉到了個山溝裡。雖然有一定的思想準備但我還是一下就蒙了。
然後就開始了長達三個月的新兵連訓練,那年我剛滿十八歲。
你能指望一個學音樂的半大孩子有多強的紀律性呢?新兵連的時候我因此吃了很多苦頭。
軍中有句老話:新兵怕哨老兵怕號,僅僅兩天我就嚐到了哨的厲害。一夜之間竟然吹了四次哨搞了四次緊急集合,弄得我們這幫新兵蛋子恨不得打好揹包穿著衣服睡覺,但在紀律上這又是絕對不允許的,遭的罪就別提有多大了。
要說人的適應性極強這話一點都不假,我們這批兵裡大約有五分之一的城市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