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不好意思見加加,可加加卻是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沒事人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吃了飯接到洪濤的電話,他挺興奮的告訴我說那個威哥已經讓他手下的小弟打殘了,我問他怎麼個殘法?是半身不遂還是成植物人了?洪濤呵呵一笑,說沒那麼嚴重,就是腿被打斷了,我聞言鬆了口氣,說斷腿就好斷腿就好,可是斷了幾條腿啊?洪濤說一條,我不禁埋怨起來,說你怎麼能這麼幹,好事成雙嘛,你怎麼能只打斷一條腿,應該兩條都打斷了!洪濤說你夠狠,可是我喜歡!
我問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別讓那小子給報復了,洪濤哼了一聲說:「我沒打死他他都得感謝我,昨天半夜他那個傻逼副區長老叔還給我打電話來著,說感謝我替他教訓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對了,我可不是找你閒聊的,老金你有沒有意思在西塔兌個酒店開開?」
「什麼意思?」我奇怪的問他:「你知道我對這行當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裡扔錢啊。」洪濤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著喊著要把店兌給你,說是賠償,我核計你心眼兒挺好的,他這麼殷切的懇求你你應該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應下來了--五萬,不貴吧?」
我眼珠差點兒沒掉下來,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萬就能兌下個三層的店?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兌下來了轉手再兌出去,眨眼就是幾十萬啊!我正在兩眼閃金光的盤算呢,洪濤又說:「保證不會讓你賠錢的,咱們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12月份呢,你就掏點錢把我昨天砸的東西補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沒剩下什麼……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頭緊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說這小子怎麼把這麼好的事讓給我呢,不過說穿了還是這小子夠意思,他每個月從西塔那些韓國人手裡榨來的錢就在六位數以上,手頭再緊也不至於連十幾萬都拿不出來。
雖然我不缺錢,但還沒有錢到幾十萬都不動心的地步,這等幾乎可以說是白撿錢的好事如果平白放過無疑就是個傻逼了,再說我那打也不能白挨,於是我說好吧,這事就交給你替我辦了吧,回頭多少錢我補給你,完了哥哥請你吃狗肉去。
洪濤大是不滿,說我不夠意思壓榨窮人,最後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嘿嘿笑著想看來這頓打沒白挨啊,一頓皮肉之苦換了個店回來,值得值得,什麼時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頓,沒準能換個賓館回來呢。
回過神來才發現小麗姐妹倆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見我看她們,加加眨眨眼睛說:「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著好酷!」
小麗問我被打斷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說是,小麗忽然咬牙切齒的說:「怎麼沒把他打死?應該把他腦袋砍下來塞車?轆底下壓碎!!」
我打了個冷戰,加加則一縱身撲到我懷裡:「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個變態殺人狂呀!」
小麗也撲過來扭加加的耳朵:「讓你怕,看我先殺了你這個臭丫頭!!」
我一伸手抱住小麗,姐倆便在我懷裡嘻鬧成一團,看著兩個美女在我懷裡瘋的樣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幾乎想加入戰團和兩人一起鬧一鬧,可惜手臂被兩人壓著抽不出來,只好活動著小臂在小麗豐滿的屁股上揉捏起來,摸了半天才發現兩隻手都很勤勞的在工作,左手在小麗屁股上活動,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也跑到屁股上去了--只不過不是小麗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這個發現讓我吃驚不小,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止,我心說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這麼摸你小姨子怎麼可以呢?
可另一個聲音卻說這又有什麼關係?你別說你不知道加加這丫頭看上你了,你這麼摸她屁股她都沒反應,這可不是因為她感覺器官遲鈍,而是默許你佔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沒意見你自己操得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