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舒曼那極富浪漫情調的《幻想曲》便迴響在室內。
儘管從前許多音樂大師對舒曼的作品非議很多,現代也有人說舒曼的作品不能稱為古典音樂的精髓,但對古典一向不感興趣的我卻非常喜歡這位將浪漫完美的體現在作品中的音樂家,甚至將他的成就排在貝多芬之前~~當然,這是對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選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為我彈奏。
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受,這已經不是純粹的性茭,而更象一種裸露的藝術: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蔭道中夾著我的棒棒,同時在鋼琴上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和音樂帶給我的平靜祥和糾纏在一起,讓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夾雜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樣,她同樣沉迷於這種倒錯的感覺,我從她渾身的顫抖和滾熱中能體會到┉┉
終於,在幻想曲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鬆開身上的洋洋狂亂的站到鋼琴凳上,把我即將噴射Jing液的Gui頭對準她高雅細緻的臉。
洋洋的眼中同樣流露出狂野,狂亂到手指已經不能彈奏出正確的音符,終於在她把雙手拍到琴鍵上發出一聲雜亂巨響的同時,我搓動著棒棒噴射出來。
同一刻,洋洋閉上雙眼張開嘴,把剛剛噴灑出第一股Jing液的Gui頭吮到口中┉
誘惑
其實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換句話說,我喜歡和她***卻不愛她。相信她也一樣,與我上床只不過是慾望的驅使罷了,現在這個社會里,可以宣洩的渠道與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尋找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度過,似乎一成不變,又似乎變幻無常。
由於父親反對,我不再去小姑店裡幫忙,而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父親要我在正式退學以前正經的上幾天課,於是我恢復了一個學生的身份,每天忙著在學校裡拈花惹草,有機會就領著洋洋回到出租屋裡***彈琴,日子還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電話要我去店裡一下,說有點事情要我幫忙看看,正好下午沒事,我便來到店裡。
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小姑不過是因為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我罷了,另外店裡需要招兩個服務員,小姑要我給她寫張招人告示。
我的毛筆字雖然不怎麼樣,但多少在名師手下學過兩天,唬唬外行人還是可以的。我抬頭看看圍在一邊的幾個服務員和幾個早來的小姐,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才運了口氣,捏著毛筆狂草了一番。
告示貼出去之後,我看著桶裝的墨汁和毛筆,竟少見的心癢起來,於是我反著鋪開另外一張紅紙,提筆在紅紙白色的背面畫了副蘭花,然後在旁邊順手題了兩句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還想把後面兩句也寫上去,無奈實在想不起來了,只好作罷。
不過這兩句與這副蘭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檯裡面,打算把酒擺上架。
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樓和小姑說說話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今天不學習啦?”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白蘭。
“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啊?”白蘭坐到吧凳上,還是象那天一樣用雙手支著下巴,“我還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麼,不在這兒幹啦?”
我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回去:“你呢?以後就在這兒了?”
白蘭伸手順了順頭髮,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臺去哪兒┉┉現在就在一家待著根本都掙不到錢,昨天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臺,還好,我陪的那老頭還挺大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