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放過,應該是戰前實地核查,包藏禍心,令陽關憂心忡忡。
陽關根據一路觀摩所得,結合約翰森的印證與言論,一副南北夾擊之勢印入腦海,頓時背脊生寒、冷颼颼。
“好吧,需要什麼,重炮要不要?”約翰森妥協,戰亂起、武器絕對難以脫手,甚至是燙手的山芋。
“組裝重狙,7。7和20毫米,必須要世界頂級槍管……”陽關道明心跡。
他很清楚處境艱難,單槍匹馬,絕不能陷入重圍,甚至被敵人鎖定藏身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遠距離狙殺成為首先,陽關僅僅接觸槍械兩次,但理論資訊為世界頂級層次,效能與威力皆瞭如指掌。
陽關沒有開過一槍,但理論淵博、力氣大,且經歷了生死,見識過最殘忍的一幕,因此對射擊水平毫不在意、信心十足。
“噢,謝得,那不可能,沒有貨,你是在異想天開,世界頂級步槍隨你挑!”約翰森暴跳如雷,一副見鬼的模樣。
“那是你的事,戰爭販子,我對你國際黨人的身份、萬分質疑,大不了一拍兩散!”陽關分毫不讓,無產階級為何販賣槍械?
王宏傑在世之時、陽關遲鈍不易交流,因而對很多事情不明就裡,千頭萬緒,疑點重重,涅槃之後自然而然地究根問底。
約翰森屬於私自倒賣槍械,與個人愛好有關,只不過如此行為與國際**人不符,無私、奉獻、無畏與維護和平,他貌似不沾邊。
“無可奉告,這是原則、懂嗎?噢,謝得,算了、你利害,我同意了,不過需要時間!”約翰森無言辯駁,隨後妥協了。
確切來說,他不敢賭,使命與任務不能倡言,對於此刻的陽關來說,什麼事都敢做,看似瘦弱不起眼的身軀內掩藏著驚人的能量,約翰森輸不起。
其實,約翰森倒賣槍械為障眼法,暗地裡支援地下黨,鏈帶國際聯絡員身份,承接著繁雜而又極度危險的使命,不為外人道。
他的身份與處境異常尷尬,無償支援**,錢財數目巨大,經濟來源匱乏,唯有倒賣次品貨補貼與掩藏身份。
“ok,槍管一米長,剩餘的部件到槍械庫自制,另外、你知道我的飯量很大!”陽關微笑著說道。
“噢,該死的,就你那點理論?算了,真是倒血黴了,7。7毫米不成問題,20毫米換13。2,彈藥補給相對來說比較容易,怎麼樣?”約翰森露出苦瓜臉。
“沒商量,小日本的戰車與飛機,沒有20彈拿不下來,只恨身板太小,若是扛上75炮多好啊!”陽關裝傻充嫩。
“賣糕的,小怪物,等著,先餓你兩天再說,哼!”約翰森異常惱火,氣呼呼地離去。
夜幕漸漸降臨,客廳內一片暗淡,星月透過窗戶留下幾束微弱的光線,顯得蕭瑟而又陰冷。
陽關依舊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心裡是七上八下,約翰森跑路了、叛變與策劃陰謀等等湧上心頭。
如今,他孤苦無依,雖說王雅婷是唯一的親人,但是遠在廣州黃埔軍校,遠水解不了近渴,血仇也不能帶給她,因而困頓如斯。
陽關在賭命,博理想未來,普通槍械自認為可以輕而易舉的搶奪,小日本手裡多得是。
但是,單兵輕武器難有作為,又缺少機械與改裝技工,屠殺日本人難以實施。
表面上大言不慚自己改裝,實質上心裡沒底,最終還得求助約翰森,實屬無奈之舉。
他跪在恩師與師孃墳前,愧疚自責之心有之,最多的還是仇恨,出路也相濟出臺,謀算在那是拉上了日程。
陽關原本打算宰掉犬養一郎與韓啟明再謀改阻之事,但人算不如天算,仇人已銷聲斂跡,謀算緊跟著轉變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