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擁的十幾個,讓人遠遠看到就會說‘了不得,秦家的大姑娘來了,趕緊躲開啊!’”
芳姐頓時給逗樂了:“淨胡說,阿昭這般好脾氣,誰會躲你。”
站在芳姐身後的兩個女人雖然脾氣很不一樣,但此刻腦電波十分離奇地重合到了一起,兩個人對視一眼,全都在對方的眼神裡讀到了這樣的資訊:“敢拿著寶劍當著當街挾持了老國舅的寶貝兒子,這到底哪裡好脾氣了?”
秦昭被芳姐誇慣了,一點都不覺得這個讚譽有啥不妥的,笑道:“還是芳姐懂我,我脾氣好著呢,那幫人背地裡編排我是夜叉,哼,只要背地裡別讓我聽見,隨他們說去,真敢撞到我手裡,我才要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夜叉呢!”
除了芳姐,一屋子的女人全都不禁大汗,連琥珀的嘴角都要抽了:自家姑娘自從學了武,身手一天比一天了得也就罷了,脾氣也越來越彪悍,這般下去要變成什麼樣?阿彌陀佛,還好自家大人有先見之明,早早地給姑娘定了門好親事!真是萬幸萬幸。
芳姐看秦昭,就跟看連瑜的態度差不了多少,那絕對挑不出毛病來。連瑜要說太陽是方的,她準會抬起頭往日頭上面找找稜角,這會兒聽秦昭說的話,全然不覺得她的話前後矛盾,至連連點頭道:“是該這樣。”
秦昭跟芳姐的關係一向很好,見她過來,也比避諱,直接就問:“再有兩天就是無瑕哥哥的婚禮了,芳姨這個時候過來是因為家裡太亂了麼?”
芳姐點點頭:“無瑕說陛下給了天大的臉面,那天要親自過來,雖然可能只是隨便坐坐就走,但肯定會有不少王公大臣過來湊熱鬧,怕我沒見過什麼世面被驚道,就讓我先到你這裡多兩日,等忙完了再接回去。”她說著扭頭對燕惜惜跟穆巧巧道:“惜惜,瞧瞧,你們過來見過秦大姑娘。”
燕惜惜跟穆巧巧忙垂了頭走到秦昭跟前,不敢多言,齊齊下拜。
秦昭皺皺眉,她原本聽人稟告說芳姐過來住,就覺得不對。這會兒心裡頭更覺得太不對頭,但當著這些人的面,也不好多問,再說她估計跟芳姐也問不出什麼來,面上半點不顯,讓琥珀拿了兩個金戒指給這兩個人做見面禮。燕惜惜跟穆巧巧見秦昭雖然不大理她們,但還算和氣,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能有機會到侍郎府裡做客挺好的,但要是人家姑娘煩她們,她們也只能縮在院子裡不出門了。
秦昭心裡有事兒,不肯在這裡多呆,隨便跟芳姐扯了幾句,便說要去前頭找父親,告辭走了出去。
秦昭一出芳姐的小院子,立刻加快了腳步,幾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到秦節的書房,走到書房才想起來,這個點兒,秦節早去上班了!
秦昭心裡頭亂得要死,總覺得什麼事兒要發生了,她在院子裡轉了幾圈,心裡頭亂得要死,簡直恨不能跑去連瑜家看看情況,可是秦節前幾日就跟她說過,連瑜成親,連陛下跟太子都要過去觀禮,只怕那排場小不了,人也一定很多,她一個姑娘家的,又沒有女性長輩領著,就別去摻和了。
秦昭知道父親說的是正理,可是連芳姐都給送到她家了,這讓她怎麼能不多想?她心煩意亂,正在院子裡晃盪,卻聽有人叫她,抬眼一看,正是穆維,穆維道:“這是沒法參加你無瑕哥哥的婚禮,心裡煩得慌了?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出城逛逛怎麼樣?我在城外新買了個莊子,小小的幾十畝地,種了些瓜果蔬菜。他們參加個不停叩拜的婚禮,咱們痛痛快快到鄉下玩上一日,如何?”
穆維說的輕鬆,可是秦昭半點不信:“穆叔叔,你休要瞞我!這事情從裡到外都透著邪性!我也就罷了,過去確實不方便,可無瑕哥哥那麼孝順,自己的婚禮怎麼會不讓芳姐參加?他那兩個妾,平日裡從不往我跟前湊,今天居然給送到咱家了,這會兒您又說要帶我去城外玩,我怎麼覺得,這竟不是像在辦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