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 (日語中的“原罪”跟“現在”是同音的☆~)
雖然最初的時候現在式跟現在完結式之類的英文語法在我的腦海之中閃過,但是因為總感覺不對,所以我陷入了保持沉默。這時,棹実伸出了援手。
“是一種人類從出生開始就揹負著罪孽的想法”
“誒棹実你知道的還真多呢”
“這種想法,是因為想從一開始就被判定的罪過當中得到寬恕而去信仰於神尼辨曾經批評這樣的構造是弱者的奴隸道德觀不過棹崇卻十分羨慕”(尼辨,德國哲學家,以存在主義與後現代主義著名)
就是這樣,棹実的回答讓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說起來,“棹崇”又是什麼來著?第一人稱麼?然後,棹実她再次向我說道。
“增川同學也曾經有過自己或者就是一種罪過的想法嗎?”(LIVE=EVIL,老實說,當初我中二的時候天天這樣想,雖然現在也一如既往的有在中二)
“誒?”
棹実,用了‘也’字。她的說法就好像,想要告訴我,她自己就是有那種想法的先驅者。總之,我把曾經和今天沒來學校的綺羅老師說過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呃怎麼說呢雖然沒有想過會不會變成一種罪過老實說……我有想過自己的存在會給別人添麻煩,大家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感覺開心呢?”
“是這樣啊”
聽到我的回答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棹実突然之間開啟了自己的包,拿出了一個小容器然後開啟了蓋子。裡面放滿了芹菜棒。就算是便當,這整整一面的芹菜棒也太異樣了。難不成這是什麼懲罰遊戲?
“棹実,這是什麼”
話音未落,突然之間,棹実將一根芹菜塞進了我的口裡。
“唔呼呀!”
將芹菜才在我嘴裡的棹実的右手,彷彿要支撐下顎一般移動了過來。
“咬下去…”
“嗯”
雖然有點困惑,但是我還是無奈的聽從她的話,咬了下去。腥臭的味道伴隨微微的苦澀在我的嘴中擴散了開來。棹実在我把西芹吞下去之前,她都沒有移動過她那接觸到我下顎的手指。
“好苦喔”
“嗯,苦的”
不知道為什麼棹実她開心地說著。然後把慢慢地手指收了回去。
“那就是,原罪的味道…”
這樣一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一向毫無表情的棹実的嘴邊彷彿微微的翹了起來。
因為那樣的行為讓我感到少許淫靡的感覺,所以心臟的鼓動也少許變快了起來。
***
太陽高高的掛著,在第四節課下課的鈴聲響起的同時,我不禁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嗚哇哇啊啊真是無聊啊”
結束了要忍耐睏意的無聊課堂的前半戰,午休的時間到了。那麼,那個想忘掉也忘不了的,最大的重要事項。我該去和藏在某個地方的佐奈會合──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覺了異樣。
走廊中,突然響起了防火鐘的聲音。
“難道說!”
我慌忙地奔向走廊。然後,在案發現場稍微遠了一點的地方,是站在緊急用的消防栓前一會兒看向左邊一會兒看向右邊地佐奈那狼狽的身影。
“喂喂喂! 你做了些什麼喔佐奈!”
“呀唐,唐人!”
佐奈一臉不安的飛撲向我的懷內。所以我。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嗚呀~!”
我就這樣把佐奈從膝蓋抱起,帶著佐奈從走廊裡飛奔著逃走了。終算到了看不到人影的地方,確認了誰也不在後才將佐奈的身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