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讓大龍國消失在列國面前,成為亡國之奴。”
那道高大挺拔風華無雙的身影,終於緩緩轉過身來。
露出一張讓人窒息的絕色容顏。
高貴冷豔魅惑無雙,渾身散發出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氣。
早已不是那個,他們能隨意欺負凌辱的賤奴。
少年森冷冰涼的眼眸居高臨下望著他們,不屑冷笑,
“宇文無極,你們做過的那些事,以為本王不知道麼?”
“在邊城與牧民勾結,故意殘害我大龍國將士,害得花將軍夫婦慘死。”
“派出採花賊夜來香,千方百計破壞我大龍國春闈之試。”
“利用血咒控制大長公主,讓她為你們蓄養血奴濫殺無辜。”
“害死我大龍國數千無辜少女,滿足你們變態私慾。”
“利用百花樓刺探我大龍國情報,利用拍賣行大肆收購我大龍國鐵礦。”
“宇文無極,你真將我大龍國,當成你夜國為所欲為的後花園了嗎?”
“放了你們?別做夢了,就算讓你們死一萬次,也死不足惜。”
宇文蘭若強撐著一口氣,拖著長長的血線,慢慢向沈君辭爬去。
每爬出一步,似都用盡全身的力氣。
只爬出短短几米遠,便彷彿爬過千里萬里般艱難。
她伸著糊滿鮮血的手,喘著粗氣,祈求的望著沈君辭,艱難道,
“蠻、蠻奴,救我們,求求你救救我們,你不能這樣對我的。”
“當初你到夜國當人質,我雖然折磨過你,卻並未要你的命。”
“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你就該一輩子被我虐待。”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賤奴。你對我,不能這麼殘忍......”
沈君辭一臉嫌惡的瞅著血泊中的宇文蘭若。
如同瞅著狗屎般噁心,冷酷無情道,
“別噁心本王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你以為,本王和你們一樣變態,飲用人血濫殺無辜嗎?”
宇文蘭若迎著他嫌惡的目光,心中說不出的失望。
沾滿鮮血的手軟軟垂下來,再無聲息。
宇文無極望著一動不動的宇文蘭若,艱難地爬過去推了推她,
“蘭若,蘭若,你、你醒醒,你、你快醒醒。”
然而,宇文蘭若彷彿睡著了般,再也沒有了生氣。
宇文無極血紅的眼,毒蛇般瞪著沈君辭,眼底滿滿的都是嫉妒。
對方高大俊美的形象,在他眼前一點點變得模糊。
他想撲過去殺死他,渾身卻提不起半點力氣。
如同苟延殘喘的野獸般,只能用盡全力大口喘息。
眼前彷彿浮現出,從小到大被人們唾棄咒罵恐懼嫌惡的情形。
父皇咒罵他們剋死了他們的母親,因此從不待見他們。
所有人看見他們,都會露出厭惡驚恐的表情。
彷彿他們是洪水猛獸,是見不得人的髒東西。
人們偷偷咒罵他們是怪物,是不祥的東西。
他們兄妹倆從小到大,因為連體之故,不知遭受過多少白眼,唾罵和嫌棄。
在日復一日嘲笑辱罵中,他們的心逐漸扭曲,變得殘忍嗜殺。
那些嘲笑過他們的人,都被他們殘忍殺死,並放光了血。
宇文無極幾乎用盡全力翻了個身,呈大字型躺在血泊中,感到身子輕飄飄的。
那種沒有牽扯累贅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原來,獨立一個人的感覺,竟如此舒服放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