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她只是想著獨孤掠如何度過傷痛欲絕的時候。
朱小七冷傲的瞪著她:“我有她狠嗎?她動用的巫術足可以毀滅整個淵山。我只不過引用了藍火焰燒她,只不過戳穿了她的肩胛骨,多了幾個窟窿而已!”
君岫寒用手指拈著她幼小的鎖骨,綠眸專注而用心。
“哼!就知道你喜歡她!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眼光,不就是一具水晶般的身體嗎?個個都愛不釋手!”朱小七不由怒氣橫生。
“擁有你們兩個,是我的希望。”君岫寒的手指撫向了她的臉頰。
“殺了你們兩個,是我唯一的希望。”綰鷗突然冷冷的說道,這對奸。夫。淫。婦煩不煩,在她耳邊討論?
“不怕我現在就扭斷你的脖子?”君岫寒的手指摸著綰鷗的雪頸,威脅道。
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兩道寒光照射進君岫寒的綠眸,“你那麼覬覦我?捨得嗎?”他千方百計就是想得到她,現在到了手,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更別論是扭斷脖子這樣的屁話了。
“你說得對,鏗,跟我走!”君岫寒拽著她。
“放開我,我也死不會跟你走!”綰鷗用盡力氣甩開他,搶先站在懸崖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壞事做盡,總有一天老天都會懲罰你們,從今天開始,鏗與七公主斷絕所有關係,以前的關係全部終止。養育之恩也罷,教導之情也罷,利用之事也罷,統統終止。再見面時,你們與我永為敵人,逍宣國和炎紋國永遠都是御凰國的敵人。”
“你可知道獨孤恆死的時候,最後一句話對獨孤掠說什麼?”君岫寒微微一笑道。
心裡一刺痛,獨孤恆就這樣死了嗎?蒼天,為何要這樣安排?
細雨冷風吹拂著她千腸百轉的心事,一幕幕的浮上來正上演著欲斷魂的絕情。
“獨孤恆說:你這一生不要愛上任何女人!我想這任何裡也包括你吧。”君岫寒陰惻惻的笑著說。
“那也不關你的事!”不……帝王不會說這種話……他那麼優雅……那麼善解人意……他在昨天親口答應下來的……綰鷗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一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愛情,就憑他一句話,就否定了嗎?昨天的生日宴會上,她和掠還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今天,帝王竟然這般……
君岫寒拂了拂額邊的頭髮:“女人愛一個男人的時候,會為他做出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麼女人為愛情而生,而男人為權利而生,當你跟著小七輾轉南北奔走東西時,你那時候的激情和野心像小七一樣在膨脹,但是,你在御凰國做臥底時,卻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斷送了我們炎紋國多少機會,你知不知道?”
“現在,愛也結束了,御凰國也容不下你了,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獨孤恆說他這一生不要愛上任何女人是作為兄長的命令,不是君對臣的命令,你應該瞭解獨孤掠這個人,國家律法他可能會推翻,但對於兄長的遺言,他一定是遵從到底。”
是的……她瞭解他,他會的……他會聽從兄長的話,那麼……他連恨她的機會都不會給了,因為沒有愛,哪裡又來恨!
“小七是我的女人,她全力協助炎紋國稱霸中原,鏗,只要你聽我的話,我給你解‘雙蛇蠱’,我不像獨孤掠強迫任何女人,我會讓女人心甘情願愛上我。”君岫寒盯著她風雨中嬌小而絕望的樣子,幾分悽絕的美麗更顯得動人心絃。
綰鷗忽然笑了,笑得傾國傾城,雨水打溼了她額頭上的劉海,也滋潤著她蒼白的面頰。“君岫寒,你真可悲,朱小七是掠不要的女人,你擁有的女人都是人家不要的,你以為朱小七是笨蛋,她會為你賣命,她手上握了多少兵權,恐怕朱三行都不是她的對手,得人心者行天下,你這個連枕邊女人心都得不到,何況乎天下?你連女人都爭不過掠,更何況爭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