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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大黑馬見主人遇險,不停的嘶鳴,見狀也要跳入懸崖,綰鷗一急,巫術一點,將大黑馬控制在山路時,獨孤掠已經飛到了空中。

此時,天音也出手了,她纖手一揚,扶起了左使倒地的馬,馬在站起來時卻又向後面的大黑馬撞了過來,綰鷗顧不得山路上的人和馬了,兩袖一揮,飛離了大黑馬,向獨孤掠不斷下墜的方向飛去。“掠!”

“神子!”

“公子!”

“綰鷗!”

山路上的人齊聲喊道,趕上來的程洛和左使同時伸出了手,只碰到了綰鷗的衣角,冷殘的也越過馬匹從空中飛了過來,卻未能抓住獨孤掠,只得兩手空空的呆立在懸崖邊上。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綰鷗一身白衣和獨孤掠一身玄黑在空中不斷墜落。

一聽到山上人的驚呼聲,又看到蹁躚而至的白色身影時,獨孤掠低罵一聲:“該死的!”

只見他紅墟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光影,將綰鷗包圍,接住她下墜的身子,另一隻手十指爆伸,在光潔如玉又堅硬如鐵的石頭上劃下,穩住自己下落的身體。

血水四濺,從懸崖石上一路向下,當綰鷗兩腳輕輕的站立在他的紅墟劍上時,他低喝一聲:“上去!”

綰鷗被他用力一頂,直直的向上飛了去,飄逸的身子在空中不斷的旋轉飛舞,早已經換回女裝的她,此時像跌入凡間的精靈,整個人被罩上一層晶瑩閃亮的光芒,讓所有的人忘記了痛苦和悲傷、危急和驚險,彷彿一時之間祥光急照,天地萬物一片祥和。

當程洛接住她,將她放回山路時,獨孤掠也已經手持紅墟劍直指天穹,飛回了山路。一脫離險境,他將她抱在懷裡。

“該死的,誰叫你跳下來的?”他大聲的吼道,手卻不由自主的箍得更緊,小玩偶的心思,他會不知道嗎?她見不得他有危險,可是,他獨孤掠是那麼容易死的嗎?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時間彷彿一下子凝結。

綰鷗只是靜靜的依靠著他,她知道強悍得無人能及,可是她看不下去,她怎麼能讓他一個人涉險。

芙蓉花下愛(九)

“以後不準這樣!”獨孤掠惡狠狠地說道,殘酷冷絕的臉上盡是擔憂之色,他的女人和孩子,是他最在意的人。

綰鷗輕輕的答道:“好!”然後非常溫柔的看著他的左手十指,她的手撫過他血淋淋的傷,像春風拂過即刻癒合。

此時,程洛也用劍尖指向了左使,“解釋!”

左使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痛苦的說:“石壁太滑,馬又受驚,倒地不起。”

獨孤掠下手,必是很重,可這一劍沒有要他的命,不是看了綰鷗的面子,而是他還有利用的機會。他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無論是誰要傷害他和小玩偶都不行。

冷殘用劍劃過石壁,“嘶嘶”作響,劍亦如此,馬蹄站不穩也情有可原。“他沒有說謊。”

獨孤掠點了點頭,然後望向了天音,綠眸沒有任何表情掃過之後,抱著綰鷗上了大黑馬,“繼續向上走。”

他雖然飛離山路,懸掛在空中,可山路上每一個人的小動作卻也瞧得清清楚楚,左使若要害他,那也是情理之中,懦弱的他需要綰鷗去和親來統領自己的神族,可天音的動作,他卻不敢確定,她一直沒有出手,卻在綰鷗穩住了大黑馬時,突然扶起了左使受了驚嚇的馬,導致馬群騷亂。而恰巧綰鷗也在此時跳下了懸崖,巧合的可能性太小,她肯定猜不到,以綰鷗的性格,必是生死相隨他獨孤掠。

又一輪強勁的箭雨林直撲而來,綰鷗雙手舞動,與獨孤掠一起,齊頭並進。

“綰兒!綰兒!是你們嗎?”山崖上忽然有人叫道。

此時,箭雨林在逐漸變小,綰鷗也聽見了明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