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已然梳洗完畢的紅衣美男,有些驚訝的開口。
“君兒你說的是什麼話?要是我眼睛真的腫起來,你讓我如何出去見人?起碼我是鼎北侯世子。”
司墨昭哭笑不得,聽她的語氣是巴不得自己雙眼紅腫呢!
“你昨天半夜消過腫了?”她能想到的,唯有這麼個答案。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了!不是還要去見岳父母麼?你還不快點起來?就你起的最晚!”
他搖搖頭,拒絕了婢女的服侍,拿起她的衣衫走上前,細心地為她套上一件件衣服。
接著又把她按在梳妝檯上,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頭髮中靈活的穿梭了幾下,簡單又清雅的髮髻出現在他手裡,最後插上一根玉簪,看的侍立旁邊的婢女一愣一愣的,天哪,她們家世子這也太有才了吧?
君遙不是第一次領略微之美人的束髮水準,以前在演武學院早晨起來她的頭髮皆是由他打理的,比起婢女的一驚一乍,她算得上非常淡定。
待她洗漱完畢,兩人同時步出房間,大廳中白楚歌又已經坐在餐桌前,他抬頭看了看兩人,忽然目光頓住了,視線一直流連在君遙頭上不離開。
“怎麼了?我頭上有東西?”她瞧著白楚歌,問道。
“不是,今天早上是不是墨昭給你梳頭的?”他眼眸噌的亮了好幾瓦,眸子中一閃而逝的是八卦的資訊,嘿嘿,墨昭很少為人梳頭的,更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擅長梳女子的髮髻,他對風君遙夠好的!
“那又怎麼了?”君遙頗感好笑,有必要反應這般大?和剛才的那個婢女一模一樣。
“哎,墨昭是真的栽在你的手裡了。”他笑眯眯的看著君遙身邊的自家發小,陷得太深了!註定是拔不出來了。
“我樂意,你有意見?”面對對方略帶威脅的話語,白楚歌相當識相的搖搖頭,語氣中是滿滿的諂媚。
“哪能啊?我是沒有意見的!吃飯,吃飯!”
經過昨日的教訓,他深深懂得了成親的男人,尤其是升級為丈夫的男人更不好惹,你惹他或許沒什麼,但萬萬不能惹他的妻子,否則下場就是昨天的他!
害得他不得不出去找酒樓,幸好碰上司徒耀三人,才不需要自己破費,可憐的他,餓了兩頓,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
用完早餐,君遙和司墨昭自是坐馬車去風府,白楚歌則是留下來準備行李,後天要離開帝京了,他們得多準備些東西,回去好好回報那些個白眼狼們!
“小姐姑爺回來了?”管家見到遙遙駛來的馬車,立刻迎了出來。
“管家,爹孃他們還好麼?”君遙微微一笑,詢問著他。
“老爺夫人非常好,就是有些想念小姐了。”
“我這不是回來看他們了?管家帶我和微之去見爹孃吧!”
管家應了,引導兩人來到了花園的涼亭中,風世元、風夫人以及第一天曉正在飲茶,見到二人的身影,面上露出笑意。
“遙兒,司墨昭沒有欺負你吧?”風夫人撫著她的臉龐,關切的噓寒問暖。
君遙心頭流過陣陣暖意,猛然有些不捨離開他們了。
“微之對我是極好的,母親儘管放心吧!”
“小婿怎麼敢虧待君兒?她是我的妻子,我捨不得她受苦。”
司墨昭同樣回以笑靨,牽著君遙的手,眼中露出的是寵溺。
“你們這次來是有事吧?”第一天曉得到的訊息是延州鼎北侯府有異動,身為世子的他不可能不會注意,恐怕是來辭行的。
“我要和君兒回延州,拜祭祖先,認可她的身份。”
“哦?這倒是件好事,遙兒是你的妻子,更是定北侯世子妃,自是要回延州的。”
風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