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放了寒山月香。後來趙槃氣消了,把裡面的迷魂香清了出去,依舊把那個荷包戴在身上。
也正是因為香色不純的緣故,趙槃身上的寒山月氣息和香譜上不同,總像沾了些迷魂的魅惑感似的。
他們曾同床共枕度過那麼多的日日夜夜,他身上的每一絲氣味都滲入她骨髓裡,就算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
心中的記憶可以褪色,但鼻子和耳朵的記憶卻永遠不會消散。
那些一旦形成習慣的東西,即使多年不碰,一旦再現,也會叫人立即記起之前的事。
一陣極苦澀極辛酸的感覺襲上心頭,阿弗手裡的茶壺險些落在地上碎為兩半。
沈嬋見阿弗這副樣子,不禁也有點害怕,「阿弗,怎麼了?」
阿弗一時恍惚,那幽香若有若無,忽然間又聞不見了。
又是她幻覺了麼……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沈嬋解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卻又不肯相信是自己魔怔了。
「沒什麼。」阿弗沒有隱瞞沈嬋,「只是覺得你身上有股特別熟悉的味道。」
沈嬋被阿弗說得也有些懵。
她近來不曾用香粉啊,屋裡只放些水果,哪裡又有什麼特別的香味。
若說常接觸的人,也就宋機一個……
宋機?
……
回到府上,沈嬋玩笑似地把阿弗的話說給宋機聽。
本是一句尋常話,宋機卻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似的,倏然瞪大眼睛,「她連這都能聞見?」
沈嬋皺皺眉,「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宋機心裡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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