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方仍然時不時的跟她玩笑一番。小虎依然刻苦,謝銘依然嚴厲。不一樣倒是有一樣,就是去後山時倒是經常可以碰上木珉。
連日來給詩經這麼耽擱的,學醫的進度明顯減慢了。謝銘倒也沒有想到安平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認真要學。雖然,他搞不明白這丫頭啥時候對醫術這麼有興趣,也用心教了起來。只是,課業也沒有放鬆。
齊浩方常說,安平要是可以將學其他東西的興致用到背書上,定然會成為才女。聽得謝銘又不死心起來,謝銘還是沒有放棄他的才女培養計劃。這對安平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於是跑後山的時日又多了起來。不過,木珉並沒有打擾她背書,相反的,還會給她講解文章內容。兩人到是相談甚歡,安平覺得木珉這人有種讓人輕鬆的本事。當然,這些她是沒有告訴謝銘的。
這一日,安平抱著她的藥書還在啃,忽見一味草藥“忘憂草”。安平之所以對這個草藥這麼感興趣,主要還是它的藥效。書上記載,這種草藥取適當比例新增其它藥材,可使人失憶,嚴重了甚至可以呆傻。她在後園裡轉悠了半天,也沒發現有這種草,問了謝銘,謝銘只說這草藥用不著,園中自然沒有。
學醫以來,安平記了很多方子,如迷藥、讓人發癢的藥等。謝銘只當她覺得好玩,再加上她也只是自己玩,從來不用的人身上,也就由著她。安平卻覺得這些東西都大有用處,將來有一天她離開落霞門,總是要備點防身的東西。
誰知這謝銘都沒有的草藥木珉竟然識得。“六師兄怎麼會認識這種草藥,師父說這草種了沒什麼益處,園中都沒有種植。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藥,我自己都差點吃下它?”木珉自嘲般的開口。
“怎麼會?”安平驚訝的望向木珉,這孩子以前過得是什麼日子,怎麼會差點吃這種藥。
“呵呵,妻妾相爭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話雖說得平靜,可是臉上的落寞還是掩飾不了的。“放心,我不是平平安安長到這麼大。”
聽木珉的話倒像是要安慰自己。安平現代時宅斗的電視沒少看,能瞭解一些。可是瞭解歸瞭解,親耳聽說又是另一碼事了。
“你那會多大?”安平不由問道。
“嗯,讓我想想,大約四五歲吧。那會我娘剛去世,要不是照顧我的是我娘以前的丫鬟,只怕我真的成傻子了。”說著還笑了笑,彷彿那真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你爹不管嗎?”安平猶豫了下,還是問出口。
“我爹?我又不是我爹唯一的兒子。再說,他們既然動手了
13、可憐的娃 。。。
,肯定有法子脫罪。我不過一個孩子,也不能指正凶手。”
“你知道兇手是誰?”
木珉笑了笑,“不過那幾人而已,有什麼難猜的。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只有變強了,才能保護自己,進而保護身邊人。”
“變強?”
“是呀,變強了,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你還可以欺負回去。”木珉說的很理所當然。
“啊?呵呵,我倒是不想欺負回去。我只想平平淡淡地過下去就好了,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不理他就是了。”
木珉搖了搖頭,“要是他想要你命呢?”
安平回答不出,她沒經歷過木珉經歷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或許,木珉並沒有錯,她也沒有錯,錯的只是兩個人生活的背景不一樣,經歷的事情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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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娘,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叫你幾聲都不搭理。”
“啊。四師兄,什麼事?”安平剛才一直在神遊,想著木珉的話,就不覺想多了。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