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費心教他兵法,送他進兵營了。只是男子漢,不經受些磨練,有怎能成長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安平將小虎當成親哥哥,自然會心疼他。
“小虎他是男子,吃點苦什麼的,也是難免的。當兵的哪有不吃苦的?況且你也看得出來,他自己還是高興的。你沒看他信中提到都已經升了校尉了嗎,他入軍中不久,能升職應該是受了上峰的賞識了。你應該為他高興才是,怎麼能哭鼻子呢,小虎要是知道你看了他的信哭成這樣,他才難受呢?”謝銘緩緩勸導。
“回信裡都不許提。”安平哭著開口。
“好,好,我們都不提,行了吧。遠志跟玉竹,你兩個也不許提。”謝銘作勢看向兩人。
遠志跟玉竹何等機靈,忙著點頭,只是背過身去,肩膀卻在發顫,明顯是在忍笑。
安平也知道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擦了把眼淚。想想小虎字裡行間,自豪之情顯然是溢於言表的。不由也漸漸放下了擔心,為小虎開心起來。
謝銘看著安平一會哭一會笑的,只能是搖搖頭。
“有什麼要帶給小虎的,趕緊的備好了,明後日交給玉竹,一塊給他帶過去。”謝銘不由提醒到。
聽到謝銘的話,安平才猛然醒悟,衝謝銘使勁點點頭。她早就開始給小虎準備東西了,尤其是布鞋,小虎練功,本就比旁人多費鞋。入了軍中,每日裡訓練,
24、小虎來信 。。。
只怕鞋子費得更多。還有各種藥材,安平一直都在準備,她還自個配了好幾種傷藥,應急的話想是夠了的。
“公子,我跟玉竹先下去準備東西去了。”遠志開口。
謝銘點點頭,二人帶上房門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安平突然想起許諾過的關於玉竹的事來。
“那個,師父,商量個事?”安平湊過去,慢慢開口。
謝銘看著她還有些紅的眼睛,心中不由一軟,在師兄那邊的不快也淡了幾分。“什麼事?又闖了什麼禍了?”
“安娘那麼聽話,平日裡哪裡闖禍了,師父就會笑話安娘。”安平不由撒嬌,她也看出謝銘心情還是有些不好,也是故意拿話讓他開心。
“呵呵。”謝銘不由笑了。“以前不知道,我們安孃的臉皮竟然這麼厚。”他也知道安娘是故意逗她開心,不由覺得十分貼心。
“哼。安娘臉皮哪裡厚了,師父平日裡把安娘教得那麼好,安娘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安平看他眉間的愁容似乎淡了些,故意奉承謝銘。
“你這丫頭,少奉承我。只要一說這話,準沒好事,說吧,什麼事?”謝銘不由好笑道,想她幾年來的把戲,他還不知道她。
“呵呵。”安平也不否認。“師父以後不要讓玉竹總在我身邊伺候了,我都那麼大人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安平小心開口,小心觀察謝銘的臉色。
哪知謝銘眉頭一皺,聲音不由冷了下來。“這話是你自己要來說的,還是玉竹那小子的意思?”
安平沒想到謝銘竟然有些生氣。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想著跟謝銘說一聲就沒事了。不過她倒是知道,如果她說是玉竹的意思,玉竹鐵定是要受罰的。這幾年她也看在眼中,平日裡謝銘對遠志跟玉竹都很好,可是兩日若是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受罰也是挺重的。更何況,這事也確實是她提出來的。
“師父怎麼生氣了?這不關玉竹的事,他並不知道安娘要跟師父提這件事,是安娘自個的主意。再說,以前安娘年齡小,遠志哥跟玉竹照顧我也說的過去。可是現在安娘大了,玉竹老是在安娘身邊轉悠,也有些不合適。再說了,玉竹要照顧師父,還要經常下山給師父辦事,他又哪裡忙得過來。”
謝銘打量了安平許久,他哪裡不明白安平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