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帶點不可思議,也是,自首,多義氣的詞啊,這樣傻乎乎的人在大魏幾乎絕跡。
可她沒來及回頭看上一眼,就以“最高禮遇”被押解到督所大牢。原以為這個夠傻夠義氣的人不是蕭匡便是十一,可沒想到會是子愚。
誤解她的沉默,上官嘆著便要起身。
“子愚!”雖然隔著堵牆,也能聽出他語中的黯然與失望。
“嗯?”聲音又有些期待。
“方才我在想你。”
“都想些什麼?”笑意又起,不過這次是春風和暖般的語氣。
“想子愚為何會在這兒。”
“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