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計無法進入。玄字輩三十多高僧中,得進達摩院的也只八人而已,玄生自己便尚未得進。他倡議張楓進達摩院,非但不是懲罰,反而是大大的獎賞了。其實這也是張楓小小年紀武功就非比尋常,如此資質要是不好好培養,那可真是少林的一大損失。
“依他此時的武功造詣和資質,這達摩院原本也去得。但他所學者乃旁門武功,少林達摩院中,可否容得下這旁們高手?玄生師弟,可曾細思過?”玄寂說道。
此言一出,大家頓時覺得玄生的建議有些不妥。
“以師兄之見,那該如何?”玄生道。
“唔,這個嘛,我實在也打不定主意。不過虛雲在武林中行俠仗義本是好事,可他另學旁門武功,少林寺中,只怕再也容不了他。”玄寂道。他身為戒律院首座自然不會徇私舞弊。他這麼說,竟是要驅逐張楓出寺。‘破門出教’是佛教最重要的懲罰。在場的和尚一聽,都是相顧駭然。
‘妙極,妙極!’張楓心中樂開了花,可臉sè卻無絲毫喜悅,唯有嘆息連連,似乎很是後悔。
“虛雲犯了葷戒、酒戒、殺戒、連犯諸般戒律。而且他還背棄本門,學旁門外道的武功。本當廢去他的武功,這才逐出山門。但他原本修煉的少林武功,已經盡數消失。他現在身上所學功夫並非學自本門,咱們自也無權廢去。”玄寂又道。
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拿不定主意。
“請師祖按律責罰,小僧絕無絲毫怨言。若對小僧責罰不嚴,江湖上的人勢必都說少林派護短。只重門戶,不論是非,只講武功,不管戒律。這樣說法流傳出去,卻也是將少林寺的清譽毀了。弟子自知罪孽深重,豈可連累少林?”張楓神sè凜然,道貌岸然地道。
“阿彌陀佛!”玄慈不禁對張楓肅然起敬,情願受罰也要維護少林清譽,這虛雲很有慧根,可惜……
“師弟,請你執行本寺戒律。”玄慈向玄寂道。
“是!”玄寂點頭說道。轉頭看向張楓,朗聲說道:“虛雲犯殺、葷、酒三大戒律,罰當眾重打一百棍。虛雲,你可心服麼?”
‘你爺爺的,老子一百個不服!虛竹那狗rì的可比我多犯了一條yín戒,可也是打一百棍。’張楓心中大罵,可面上卻無不服,點了點頭虛心接受。
“你未得掌門方丈和受業師父許可,擅自學習旁門武藝,罰你廢去全身少林派武功。自今而後,不得再為少林派弟子。你心服麼?”玄寂又說道。
“弟子……弟子……心服……口服!”張楓垂淚,似乎很是傷心。
“虛雲,咱們罰你破門出寺,卻並非對你心存惡念。”玄慈道
“弟子知道,只要弟子心中有佛,何處不是寺院?”張楓雙手合十,頗有些得道高僧的意味。
“你能這樣想就好!”玄慈讚許地點了點頭,此子,很有佛心,逐出少林有些可惜。但少林刑法森嚴,不容輕縱。
“既然如此,虛雲共受杖責一百棍。掌刑弟子,取棍侍候。此刻虛雲仍是少林僧人,加刑不得放縱。出寺之後,虛雲與本寺再無任何瓜葛,本派上下,須以禮相待。”玄寂點了點頭,說道。兩名戒律院弟子領命而出,手中各執一條檀木棍。
“行刑!”玄寂大聲說道。
“阿彌陀佛!”張楓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說完跪伏在地,遙遙對著殿中正zhōngyāng上的佛像,捋起了僧袍,露出光潔的背脊。
啪……
一棍棍打下去,張楓那潔白的面板出現一道道較淺的棍痕。這還是他肉身強化過,如果是一般人背上早就深紅如血。張楓忽然感覺到體內的內力加快了許多,一絲絲綠sè的內力融入身體之中,細微的經脈處,淤血頓時暢通。
不過張楓眼中jī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