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打頭陣,那大家回去修煉吧!”張楓說道。
當狀元郎等人都離開,張楓來到禁地。見馮林在那一招一式地練習,不由欣慰地點了點頭。馮林雖然不如張楓那麼有天賦,可天資也是上乘,要不然張楓也不會把他們收為心腹。
“好了,停下來吧!我有話對你說。”張楓淡淡地道。
“教主!”馮林來到張楓的面前,行禮道。
“你這浩然劍法使的不錯,該注意的都注意了,那我就放心離開了。”張楓點頭道。
“離開?”馮林疑惑地道。怎麼剛剛回來就離開了?
“我有計劃,你不要多問。”張楓道。
“是。”馮林低下頭。
“知道你為什麼叫做影子嗎?”張楓漫不經心地道。
“教主希望我成為您的影子。”馮林道。
“沒錯,我離開之後,你去我房間中把我那教主衣服穿上。不需要你經常出現在大家面前,只要能讓人知道,‘教主’一直呆在神教中,沒有出去就可以了。”張楓道。他知道教中肯定有叛徒,任何勢力都不可避免會有其他勢力的探子。
張楓的目的是要讓人知道,他和殘月神教是不同的兩個人。江湖中出現了個行俠仗義的張楓,而殘月神教的教主一直在教中,別人自然不會把兩人聯想到一起。不得不說張楓真是狡猾多端,這一舉就把全江湖中的人欺騙了。
“我明白了。”馮林點頭,道。馮林比較聰明,如果這點小事都辦不到才見鬼。
神教中雖然防守森嚴,可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如同虛設,張楓很快就悄悄離開,在一個小山洞中換下衣服。而後默默潛行百里,才光明正大的現身。
買了匹馬,張楓騎馬忽東,忽西,忽南,忽北。行蹤看上去完全無法琢磨。如果把他的路線在圖上繪畫出來,就會發現他是往白狼山位置而去。
半月之後,距離白狼山還有三天的路程,張楓牽著馬向一家酒店走去。
張楓剛剛走進,喧鬧的店中驀然一靜,紛紛抬頭看了過來,不過又很快收回目光,呼喝聲再次響起。
張楓見一張空桌,便坐了下去,點了些酒菜。
“小二!再給我來一罈酒!”離張楓兩張桌子有一個身穿華麗的中年人,臉sè通紅,滿臉酒氣,大手重重地拍擊桌子,大聲喝到。
“這位爺,您喝了這麼多……”小二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人氣呼呼地謾罵。
“cāo,連你這狗孃養的也來欺負我,老子又不是沒有錢,趕快給我拿酒來!”中年人啪的一聲,一錠銀子被他重重地拍到桌上。
小二嘻嘻哈哈地拿著銀子離開,不一會兒,小二抱著一罈酒,走了過來。
中年人伸手奪過,揭開泥封,仰天咕嚕咕嚕喝了起來。略黃的酒水自壇口傾斜而下,猶如小泉。絕大部分酒水順著臉頰沒入身上,只一會兒,整個人如從水中撈出,渾身溼漉漉的。
中年人一口氣喝了個飽,篤的一聲,酒罈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這一大力直把桌上的碗碟震得噼裡啪啦。
“世上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天殺的狗孃養的,白狼幫你們不得好死!”中年人站起身,手舞足蹈,嘴中咒罵道。
張楓心中微微一動。
“這位兄臺,為何這一副悲痛yù絕,世上哪有解決不了的事?借酒消愁終究不是辦法,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思考要如何解決困難!”有人站起身,對醉酒的中年人說道。這人桌上擺放著一柄劍,身穿勁裝,三十多歲,名為李輝。
“解決?我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打得過白龍幫那些狗孃養的?”中年人醉眼唏噓,搖頭晃腦地道。
“白龍幫?怎麼又是他們?”李輝眉頭皺起,聲音有些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