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感受到那股清涼與柔順從指縫出流淌。
忽然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張楓神sè一變,嘴上頓時掛笑,轉過頭,對著前來的段譽三人笑道:“來了!”阿朱與阿碧兩人面sè焦急,而段譽則心不在焉。
“我們快走吧!”阿朱對張楓快速地說道。
“好吧!”張楓挑了挑眉頭,點頭。
“啊!舅太太……舅太太回來了。”阿朱忽然指著湖面,大聲驚呼。
只見湖面上一艘快船如飛駛來,轉眼間便已到了近處。快船船頭上繪滿了彩sè繽紛的花朵,張楓一眼就認出,這是茶花,他在山莊之中見過。
“快站好!”阿朱對著段譽和張楓說道,而後與阿碧兩人俯首低眉,神sè恭敬地站在一旁。
“那裡來的男子膽敢擅我曼陀山莊來?豈不聞任何男子不請自來,均須斬斷雙腿麼?”聲音極具威嚴,可也頗為清脆動聽。
“我等也是路過你的山莊,有道是不知者不怪,主人家何必如此動怒!”張楓上前走了一步,抱拳說道。
“哼,沒有阿朱和阿碧兩人的指點,就你也尋得著我的曼陀山莊?”那女人冷哼道。
‘你曼陀山莊嗎?很快就是我的了!’張楓心中不屑地道,抬頭看那女子,卻見她是一箇中年美婦,四十歲不到年紀,和大理無量玉璧中的玉像很是相像!正是無崖子和李秋水的女兒王夫人李青蘿。
“哼,阿朱、阿碧,是你們這兩個小蹄子!跟著慕容復這小子就是不學好,鬼鬼祟祟的專做歹事。既然來了別這麼快就走了,跟我來。”王夫人說道。
“是!”阿朱兩人嘴巴蠕動,最終擠出一個字,神sè有些不安。
快船靠上了岸,船艙之中兩個男子走了出來,兩人雙手被綁,垂頭喪氣的模樣。
其中有一人段譽認識,是無量劍派的弟子唐光雄
“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賴不認?”王夫人對唐光雄說道。
“我是雲南人,我家鄉在大宋境內,不屬大理國。”唐光雄說道。
“你家鄉距離大理國多遠?”王夫人問道。
“四百多里。”唐光雄道。
“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國人。去活埋在曼陀花下,當作肥料。”王夫人柳眉倒豎,對著旁邊幾個女子說道。
“我到底犯了什麼事?你給說個明白,否則我死不瞑目。”唐光雄大叫。
“只要是大理國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活埋。你到蘇州來幹什麼?既然來到蘇州,怎地還是滿嘴大理口音,在酒樓上大聲嚷嚷的?你雖非大理國人,但與大理國鄰近,那就一般辦理。”王夫人冷笑道。玉手一揮,一個侍婢頓時走了上前,把唐光雄抓走。
“天下哪有這般道理,有本事你把大理的人都殺光!”唐光雄大叫。
“等等!”張楓這時候開口。
那侍婢轉頭看向王夫人。
“聽他幹嗎?夫人我的話這麼不好使嗎?”王夫人瞪了一眼侍婢,說道。轉頭看著張楓,說道:“別急,等下就到你了!”
“是是是!”那侍婢被王夫人的凌厲的眼光嚇了一跳,連連點頭,拉著唐光雄離開。
“住手,有我在這裡,誰敢傷他!”張楓右掌一揮,那抓著唐光雄的侍婢頓時被一股柔和的勁力推得向後退。
“大俠,救命啊!我和他無冤無仇,那個潑婦蠻不講理你也聽到了!”唐光雄彷彿看到救世主一般,對張楓叫道。
“你敢罵我是潑婦?”王夫人大怒。
段譽一聽唐光雄和王夫人之間的對話,就知道要遭了。以張楓的脾氣,哪會容許她這般濫殺無辜?這王夫人和玉像很相像,他不願意兩人之間有矛盾,如果兩人要是鬥了起來,吃虧的保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