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了。哎呀不好,張兄弟你受傷了,可不要和他動手,這個番僧武功高強,我伯父都不是對手?”
張楓遲疑地看著鳩摩智,對他說道:“大師,這段公子乃是在下的好友,可否放了他一馬?”
“哈哈,放不得,這位小施主乃是活劍譜,小僧要把他在慕容先生墓前火化了,以奠基慕容先生在天之靈!”鳩摩智哈哈大笑。
“大師,你也是出家人,怎可隨便殺人?”張楓怒道。
“小僧為了完成昔rì的若言,不得已而為之!”鳩摩智似不忍地道。
“就為了完成若言,就要殺人,大師你些年讀的佛經到哪去了?以大師這淺薄的佛法,想來也是出自什麼名寺大觀中。”張楓諷刺地道。
“他是假和尚,出家人哪有他這般不守清規?”段譽在旁插嘴道。
“哼!”鳩摩智冷聲一聲。
“在下吐蕃國師鳩摩智!”鳩摩智面對自傲地雙手合十道。
“原來是蠻夷高僧,難怪,難怪!”張楓理解地點了點頭。
“小子……”鳩摩智勃然大怒,他又豈會不知道張楓話中的意思。
鳩摩智眼中兇光乍現,驀然縱躍而起,雙手化爪,抓向張楓的胸口‘神封穴’。‘神封穴’乃是人體大穴,只要穴道被抓,全身立即痠軟,動彈不得。
張楓知道厲害,於是也不和他接招,腳下生風,攸然之間擺脫鳩摩智的攻擊,站在遠遠就是不靠近。
鳩摩智再進,張楓再退,而他退的方向乃是南方。
‘不好,上了這小子的大當了,這傢伙想引我回去!’鳩摩智驀然大驚,再也不理會張楓,回到段譽的身邊。
段譽穴道被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一會兒,張楓又回來了,在鳩摩智眼前晃悠。
“大師!我們還沒比完,你怎麼就離開了?不會是怕了吧?”張楓面sè蒼白,輕咳一聲,對鳩摩智笑道。
“阿彌陀佛,小施主狡詐無比,小僧佩服佩服!”鳩摩智嘴上佩服,可面sè卻一點沒有其對應的表情。
“哪裡哪裡!在下還要多向大師學習學習!”張楓真誠地道。
“張兄弟你快走吧,養傷要緊,不要理會我!”段譽看了心下感動,這張楓傷還沒好,就來救自己,真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好人。
“不礙事!”張楓笑了笑。
鳩摩智看了眼張楓冷哼一聲,帶著段譽離開。他手中雖提著一人,可腳步輕盈,在荒山野嶺奔行猶如平地般輕鬆自如。段譽只覺得雙耳灌風,耳中呼呼。
連續奔走三個時辰,鳩摩智意在甩脫張楓。鳩摩智可不認為,張楓受傷之身可以追得上自己。
晚上夜sè朦朧,毒蛇野獸出沒,蛇聲絲絲,孤狼嗷嘯,段譽聽了不禁打了個寒顫。天空一輪殘月當空,清冷的月光灑下。望著旁邊一言不發,默默吃著乾糧的鳩摩智,段譽不禁想到如果木婉清在這就好了,可以為自己解憂排愁,互訴心腸,聊以寂寞。這念頭剛起,段譽不禁神sè一變。
‘段譽啊段譽,婉妹她是你的親生妹妹,你怎麼這般齷蹉無恥,枉讀十多年聖賢書。’段譽面sè苦澀,心中填滿憂愁。如果此時他中了情花之毒,這段譽肯定要痛不yù生。
‘這小子也不像是硬起骨頭,待我先晾他一些時候,而後再施展手段,不怕他不就範!’鳩摩智眼光不時瞧向段譽,心中思量著。想起六脈神劍,鳩摩智胸膛不禁火熱起來,如果自己得到那六脈神劍,那天下間有何人能做對手。卻不知他如今的內力,怎麼可能可以練成。
火堆之中傳來噼裡啪啦的響聲,火堆旁,兩人心思各異,相對無言。
張楓遠遠地看著前方火光明亮,嘴角掛笑,緩緩地走進。此時他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