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力氣。勉強抬起手,駭人地發現自己的胳膊居然只有剛出生嬰兒般大小。
‘是了,我已經死了,現在投胎重新做人了!不過自己的記憶怎麼還在?’張楓心中暗道。
打量著古sè古香的房子,張雲楓發現者房間中的佈置應該像是古代,完全沒有一點現代建築的痕跡。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華貴的中年婦人緩緩地走了進來,把嬰兒床上的張雲楓抱起,高興地說道:“小寶貝,醒來了,是不是餓了,娘這就給你吃的。”婦人說完就撩起衣服,喂張楓喝nǎi。
說實話張楓確實餓了,不客氣地大口猛吸。
喝完nǎi,婦人本想逗弄著張楓,卻發現他冷漠地看著自己,一動不動,對她的動作是理都不理。
婦人心中有些慌亂,忽然覺得自己懷中的嬰兒彷彿不是自己的孩子,連忙把這荒唐的念頭去除出去。
婦人把張楓抱到了大廳,大廳zhōngyāng坐著一箇中年人,唇上溜鬚,身穿華麗,有些微胖。
“老爺,你看看楓兒他……”婦人有些哽咽到。
“孩子在哪?”中年人緊張地起身。這個中年人叫張哲軒,是方圓百里第一富翁,為人樂善好施,常常接濟一些窮人,深受當地百姓的厚愛,被人尊稱張大善人。
張哲軒年少時候家境貧苦,妻子李氏對他不離不棄。後來家境逐漸殷實,人到中年,卻僅僅只有李氏一個妻子。
不過李氏什麼都好,就是成親二十多年不見一個孩子,把兩人都急的。本來李氏提議張哲軒納妾,可他死活不願意。這一來二去的就拖了二十年,天見可憐肚子終於出息。
對於張楓,兩人可寶貝的不得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在前世受到了刺激,現在張楓對誰都心有戒備,那怕這人是今世自己的父母,也別想讓自己有好臉sè看。
張楓來到這世界已經六年了,今天是張哲軒生辰,方圓百里有頭有臉的人紛紛前來祝賀。
只見一個小男孩坐在石階上,背靠著石柱,左腿曲起,左手搭在膝蓋上,冷漠地注視著來來往往,提著禮物的人。
對於這個奇怪的小男孩,張府中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個小少爺冷漠的可怕,每個人被他看一眼都渾身不自在,一天到晚能說一句話就已經阿彌陀佛了。而且最讓人無語的是,他五歲的時候從高處不小心掉下去,可愣是一聲不吭。要不是看他左手骨折,別人還以為他摔的不重,沒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著什麼。
不哭,不鬧,不叫和他絕緣。縱然是那些大人,在這一點上都佩服死這個小少爺了。
“張老闆,你家的孩子怎麼……”有人見到張哲軒,忍不住問道。
“唉!一言難盡,從出生到現在都是這副模樣。”張哲軒搖頭嘆息到。他對於張楓的情況也是很苦惱,你說一個屁大點的小孩子,怎麼就一天到晚一副死人臉。
“小楓,酒宴就要開始了,快進來吧!”李氏拉著張楓的小手,走了進去。
“在下白長生,祝賀張老爺福如東海,身體安康!”一個三十許男子,腰間一柄佩劍,有股浩然正氣,舉杯對張哲軒道。
張楓臉sè冷冽,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白長生心中冒出一股無名火,恨不得提劍殺了他。
仔細一想,他才恍然,前世他也是被王志的相貌所騙從而付出慘重的代價。當年王志要是長得尖嘴猴腮,他怎麼可能把王志帶回家中。
他恨,他恨所有長得正氣的人。
“白叔叔,你是江湖中的人嗎?”張楓道。雖然看這個姓白的傢伙不順眼,可張雲楓很好的隱藏自己對他莫名的敵意,問道。他家雖然有錢,可卻不會習武,縱然手下的家丁有一兩手,也早就被他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