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成靈力,暫時應當是足夠了。
一步步,慢慢的消耗著體內的靈力,消耗著自己的心神,他到了洞口。
神識,他沒有敢往裡面伸展;地火,煅燒神識,那種痛苦,絕對不是現在的他,一直未受過大疼痛的文人,能夠忍受得住的。
到達洞口,風,忽然的就消失了。但熱浪翻滾的就更加的厲害,柳文彬的靈氣罩頓時就有了要崩潰的跡象。
他不得不對靈氣罩又加了一成的靈力,兩成的靈力,才勉強的重新將護罩撐住。
為了提防意外,他又加了一成;三成靈力的催動,才讓護罩得到充足的靈力,恢復了靈動。
抬眼,他看見了裡面的情狀。
鍾,果然是鍾。除了這口鐘,洞裡面,什麼也沒有。想想也是,這麼大的熱浪,上萬萬度的高溫,地火的噴口,又會有什麼東西能夠儲存的下來?
大鐘,漆黑的大鐘,罩住整個洞的底部;鐘身散發著一層層的熱浪。熱浪翻滾,洞內一切都化為烏有;熱浪外湧,隨著熱量的退減,就變成了一股股的熱氣。
是混沌鍾嗎?柳文彬心裡想。最好就是,我柳文彬,我凌凡雨要發達,就看你混沌鍾了。
大步,大踏步,柳文彬根本也就不再細看周圍是不是有其他什麼東西,就直接的奔向了大鐘。
這鐘,高,足有柳文彬三個高;厚實,灼熱。
到達大鐘的面前,柳文彬為了保險,一下子就調動了七成的靈力到護罩上。十成的路途,現在已經是走了九成九,要是在這最後一刻出了問題,他可是哭也哭不出來了。小心,小心熱浪,這就是他的防備。
我可以抱你嗎,我的愛人?柳文彬在心裡吶喊。你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牽掛!
鐘沒有動靜,繼續的散發熱浪。
祭煉,這個神器要怎麼祭煉它,才能真正的讓它為我所有呢?柳文彬來回的踱步,不時的瞥眼瞅他這眼前的馬上大概或許可能大約就要是他的大鐘,心裡不住的嘀咕。
先修真法訣;這個他最熟,那把洞府中的劍形法器,就是用這個法訣催動,駕馭它在天上飛舞的。一個又一個法訣打到鐘上面,沒有反應;一遍再一遍,沒有反應。
不行?那試試血祭。狠了狠心,咬破舌尖,痛得他歪脖子斜嘴,終於是憋住了口中的那口血。
“噗!”血噴向鐘面。可惜,還沒有到,就被熱浪給吹成了灰燼,連一點的血絲也找不到蹤影。
不成事?那我就直接的將手指頭咬破,貼上面,看你還怎麼吹走?
想著,柳文彬就皺著眉頭將左手食指用牙咬破;然後又再在自己的手上加了一層護罩,手伸到了鐘面上。
“喺!”食指的那滴血被鐘面吸了進去。
嗯?有效果!好。
看到這種情形,柳文彬馬上就興奮了起來,這血祭還真的就有效。這可是他上一世看小說,瞎蒙的。這樣也行,那還等什麼。血,我的血,給你。
想到這,他就催動身體的血脈,讓自己的鮮血向左手的食指流去。
小,小,小。
對面的大鐘一邊吸著他食指上的鮮血,一邊在他的意念下,慢慢的變小下來,變得只有他一半高了。同時,隨著大鐘的變小,下面的地火也露了出來,熱浪更加的厲害和猛烈。
柳文彬這時卻是沒有感覺。大鐘此刻已經對他產生了認同,自動的就護住了他,將熱浪全部的吸到了鐘座裡面。
血,被抽乾了嗎?他心神忽然的感覺有點模糊,自己的身體似乎癟了下去。
“噹!”
一聲鐘響,柳文彬的心神頓時一振,彷彿從天地之間一道靈音鑽進了自己的耳朵,頓時的清醒了過來。
隱隱約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