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蕭宇知道,這個是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點清物品之後,蕭宇使出了湮滅訣和清風訣,子桑至化為了烏有。
“想好了嗎?想到了嗎?”蕭宇沉聲,“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知道這太陽,你還能不能再見到。”
不急著殺蕭無,他是有打算的。蕭無畢竟是宗門派來暗中保護他的人,如果一碧雲月剛過,他就死了,正如他自己說的,自己肯定是要被宗門給審問的,這是麻煩。
子桑至,蕭宇之所有果決的殺了,被他看出了隱身的秘密雖然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更主要的,今天是他自作的主張來的,正如他自己說的,宗門不知道。宗門不知,我蕭宇死了,沒有人知道,同樣的,你子桑至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他現在就是要這蕭無閉嘴,要他識趣。
“蕭,蕭師兄,”蕭無尷尬的改了稱呼,道,“我不將這件事說出去,這一個月你做的事,我不該說的,絕對的一個字也不向宗門透露。師兄你看怎麼樣?”
“師兄?”蕭宇一笑,道,“還是叫我師弟的好,蕭師兄。但是,你這樣回答我不太滿意。”
“這,這個。”蕭無低下了頭。說實話,空口白話,任誰也是不信的。
“那我對天盟誓!”
“但是,如果宗門在向你問話是,也要你對天盟誓呢?”蕭宇道。
“這個?”蕭無一愣,道,“那我就,就,就——”
他“就”不出來了。
“你就怎麼樣?說謊?”蕭宇冷聲的道,“說謊,那你可是要應誓言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沒有,那就這樣了。”
“不,不!我們回宗門稟告只是任務性質的,不要盟誓的。沒有這麼回事的。”蕭無趕忙的解釋。
“那如果忽然的有人真要你這麼做了呢?”
“這個,這個,就是死,我也不說!”想到這,他蕭無就只有賭上這一把了,堅定的大聲道。
“好。不過要在發誓時加上這麼一句,只要一開口說我的秘密,還沒有說出來,你就應誓言,而不是說出來後再應誓言。”蕭宇沉聲道,“這個,你可同意?”
“同意,同意。”蕭無趕忙的點頭道,“我現在,現在就發誓。我蕭無對天盟誓,如果……就化為灰灰。蕭師兄,你看這樣,你可滿意?”
蕭宇點點頭,道:“以後見到我,叫師弟,露出了馬腳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跟你明說了吧,如果不是看在同姓的份上,我還要和你這麼的囉嗦,直接的打殺,像子桑至一樣,那不是更加的沒有麻煩。希望你能明白,蕭姓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你不是姓蕭,我根本就不會給你說話的機會。你好自為之吧。”
蕭宇面不紅心不跳的大放起厥詞來,假話的說的連他自己似乎也信以為真了。
“多謝蕭師弟,多謝蕭師弟。那我就先告辭,告辭了。”蕭無趕忙的道。
“那你就走吧。”蕭宇道,“以後,最好的不要和我見面。”
“那是,那是。”
蕭無一聽放自己走,“嗖”的一聲就跑沒了影。
不夠小心。蕭宇想到,這早上的站樁,給自己帶來了麻煩。站樁,不僅是他的修煉,是他的晨修,同時也正是他的心神得以真正安寧的保障。沒有站樁,他就找不到回家的感覺,找不到回家的路,更加的難以消解心中這種無窮無盡的漂泊和流浪感。
流浪,他是在流浪。十二年,整整的已經是十二年了,十四歲離家,現在的他,顧曉宇,已經是整整的二十六歲了。沒有家,沒有親人在身邊,更加的是看不到他的親人,甚至是不敢的去看他的爹孃。
修真者,他自離家的那一刻,就產生了敵視,產生了憤恨;越是思念他的娘,他的爹,他就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