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聲音也開始變強變調起來。
米子軒又打了幾下,蔣晴思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你就會欺負我,你就會欺負我。”
蔣晴思這一哭,米子軒沒辦法了,他最看不得女人哭,心一軟把蔣晴思抱起來放在腿上道:“行了別哭了,一會讓樂樂聽到怎麼辦?”
蔣晴思那裡管這些,坐在米子軒腿上對他又錘又打,還不停的罵他,最後感覺不解氣,直接一口咬到米子軒的肩膀上,用力之大一口就咬破了面板。
米子軒不躲,也不推開她,他看得出來,懷裡這個要強的女人心裡藏了太多的事跟委屈,她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她太累了,她也需要發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晴思才感覺到嘴裡傳來一股腥甜味,她抬起頭髮現米子軒肩膀上的襯衣早以血紅一片,把蔣晴思嚇了一大跳,急道:“你沒事吧?你怎麼不推開我?”
米子軒側頭看看自己的肩膀苦笑道:“你跟狗似的咬得死死的我怎麼推開你?萬一崩掉了你幾顆牙,你可就成了大豁牙了,不但難看,說話還漏風。”
蔣晴思羞惱道:“你才是大豁牙,你說話才漏風。”
米子軒伸手給蔣晴思擦擦眼淚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放心,不管因為什麼樣的事讓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都能為你解決。”
米子軒的目光很純淨也跟真誠。
第七百五十九章 坎坷
米子軒乾淨而真誠的眼神讓蔣晴思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但是她的身體卻在逐漸顫抖,米子軒並沒有急著催她快點說,只是靜靜的抱著她坐在那,等待蔣晴思向他展開心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晴思幽幽的長嘆一口氣緩緩站起來來到門旁把燈關了,臥室裡陷入黑暗中,雖說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但米子軒也看不清楚蔣晴思的臉了。
蔣晴思緩緩轉過身,一臉悽然之色的靠在牆上,身體緩緩下滑,最後坐在了地上,這樣的舉動蔣晴思以前是根本就不會做的,但是今天她卻這樣坐了,因為她心裡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以及煎熬,還有那些她不願意跟任何人提前的往事,這些往事對於她來說意味著莫大的羞恥。
蔣晴思空洞的聲音傳來:“我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裡,家裡不富裕,但也不貧窮,我母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我父親常年在外邊務工,我小時候見他的次數不多,但他們都對我很好,很疼我,我們一家的生活很平淡,但卻很溫馨,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到我上初三那年徹底不復存在了。”
聽到這米子軒似乎聽到蔣晴思心碎的聲音,他緩緩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攔住她的香肩,讓她靠在自己寬厚而有力的肩膀上。
蔣晴思突然伸出手死死的抱住米子軒,就好像不這樣他會突然消失一般,她用顫抖而痛苦的聲音繼續道:“別的女孩子這個年紀早早的來了月事,但我遲遲沒有,我不懂這些,就是認為自己是發育晚,但是我母親知道後,卻很是擔心,我初三快畢業的時候她帶著我去醫院。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天很藍,陽光很暖,到處都是花草的香氣,我們去了鎮裡,本來是要去醫院的,但那天正好是集市,人真的很多,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售賣衣服啊、鞋啊這類東西的小販,快到鎮醫院的時候我跟我母親遇到了一個在路邊擺攤的老中醫。”
說到這蔣晴思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用更大的力氣緊緊的抱住米子軒,用力之大大得她指甲都刺入了米子軒手部的面板,米子軒沒有躲,更沒有推開她,甚至都沒喊疼,就這麼讓她用力的抓著自己,他清楚現在自己是唯一能讓將蔣晴思感到安全的人,她需要一個依靠,一個能讓她說出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依靠。
蔣晴思充斥這恐懼的話語想起:“我媽把我帶到了他那裡,那個老中醫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