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王子?那就難怪了。”陶夫人嘆氣道。“當年無歧大神因混元金斗之事與蠶叢王交惡,在無歧大神的詛咒下,相柳王子懷息壤而生。息壤仇水,蜀地的水源幾乎被它破壞殆盡。若不是蠶叢王犧牲了自己兒子的性命將息壤封印。現在的蜀地恐怕早就變成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若說這息壤乃是相柳王子所贈,倒是可以解釋。我只是佩服藺道長的人緣,連相柳王子那樣的鬼仙都與她交好。”陶夫人道(詳情請回閱《奢仙》)
“當初輪迴帝君要我轉告相柳他父王殺他的真正原因。那蛇人非常後悔,如初為了償他向父親親自謝罪的心願,動用了自己全部的靈力使用傀儡術召回了蠶叢王的魂魄……”蕭默然回想到那寶相莊嚴的蠶叢王,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就在他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如初已經收斂了法術,那銀灰色的息壤重新回到了瓷瓶中。如初蓋好瓷瓶。走到蕭默然身邊。
“南府的芙蕖歌舞廳分店在什麼地方?”如初轉向陶老闆問。
“就在當年的大觀園原址。”陶老闆恭敬的答道。
“默然,再幫我辦件事。”如初從頸中扯下一條項鍊。如此這般的吩咐道。
三日後,七月初七。
芙蕖歌舞廳南府分店
巨大的露天燒烤廣場被黑布遮擋得嚴嚴實實。那黑布之下,依稀閃爍著幾枝燭火。在燭光的照耀下,蕭默然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他本是少年特工出身,也曾經是揚名世界的藝人,算見過世面,怯場的時候極少,但是這種場景,還是讓膽大的他不由膝蓋發顫!因為,在燒烤廣場黑布的遮掩下,圓形排列著幾百張椅子,每張椅子上都放著一個棕色的靈牌!
如初身著她那妖異的血紅色道袍走了進來。
“怎麼樣?”她環顧四周,滿意的點點頭問。
“按照你的吩咐,整整399塊,除了你吩咐預留的那塊沒有名字的,其餘的都刻好名字了。你為此又花費300萬天朝幣。”蕭默然不無惋惜的道。
如初沒有搭理她,只輕輕接過那沒有名字的牌位,收入自己的粉色貝殼之中。
她如同三天前一般,用息壤化人,那人形初成,只見狂風大作!蕭默然透過如初送給他的墨鏡發現,那狂風過後,每一塊靈牌標記的座椅旁邊,都直直的坐著一個黑影!從他們的動作來看,必是軍人無疑!
從那些黑影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之人。他來到息壤化作的人形旁邊,不知道交流了什麼,那息壤人居然直直的跪了下去,抱住了那偉岸黑影。那黑影如長輩般憐愛的撫摸了一下息壤人的頭頂。隨著時間的推移,息壤人與那黑影的樣貌愈加清晰,那黑影赫然化作一位身著老式軍服的中年將領,而那息壤人卻是一位年齡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
那少年緊緊抱著中年將領似在哭泣。座位上的黑影逐漸化作一個個衣衫襤褸計程車兵,他們走到少年面前,每個人俱伸手撫摸了一下少年的頭頂。直至子正交替十分。如初輕輕拿出那無字靈牌遞給少年。少年輕輕撫摸過靈牌。那靈牌上赫然如雕刻般的寫上了“舒子明”的名字!
那些黑影依次站回自己的靈牌之前,如初揮動拂塵,只見空中升騰起一股祥瑞紫氣。地面上開啟一扇巨大的黃金大門。眾黑影依次列隊,步入大門,逐漸消失……
南府郊外。
如初小心的將靈牌依次扔進焚化爐中焚化。當最後一塊靈牌化為灰燼後,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蕭默然坐到如初身邊。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如初不待他開口便率先道。
“他們本是駐守南府的南府某師2團。當年大屠殺前,2團團長趙世奎就預感到事情不妙,派出了團中年紀最小,卻最機靈的舒子明向中央軍求援。可是舒子明卻在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