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放逐來選擇忘記吧。
“哥,你告訴我,你到底對微微做了什麼?”紀可可死死的盯著紀慎言,咬著牙問道。
“我——總之你勸勸她吧,留下來吧。要怎麼樣都可以,就是別走。”紀慎言一身的剛硬早已不見蹤影,渾身頹廢的癱在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是個失去最愛之後,迷失了方向的人。
“哥,你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不是還是因為她?微微從懂事起就跟在你後面,少說也有十幾年了,一門心思撲在你身上,追了你少說也有十年了,你就一點也沒有感動嗎?”紀可可生氣的叫道,是,她梁微微傻,但是她不會一直圍著你轉。
“可可。別說了。告訴她,如果她願意,我們就結婚。”
“你,混蛋!你等著,我現在就找她,你不肯說是不是?我現在就去弄明白怎麼回事,要是真的是你對不起她,我絕不會幫著你的。好自為之吧。”紀可可一臉氣憤的抓起包包就走。椅子發出刺耳的噪音,裝在桌沿,橫倒在地上。那樣的無助。
“可可。”紀慎言看著摔門離開的紀可可,一身的怒氣。可是可可,即使我知道錯了,現在似乎也已經來不及了。唯一能做的不過是阻止微微的離開,然後再慢慢補償。
“梁微微,你給我滾出來!”紀可可掏出電話就直撥過去,電話一接起就開始噼裡啪啦的大吼。
“可可嗎?我是莫姨。”傳過來的卻是微微母親的聲音。
“額。莫姨,微微呢?”紀可可急忙壓下聲音,無比正常的問道。
“把自己鎖房間裡了。電話也不要了,你過來勸勸她吧。”莫姨語帶不捨的拜託道。
“莫姨,你彆著急,我現在就來。”掛了電話,便衝進車子,百公里提速的像梁家奔去。
“莫姨,微微呢?”紀可可神色著急的看著眼前這個臉色憔悴,神情疲憊的母親。
“在房裡,已經好幾天了。問她怎麼了什麼都不肯說。你去勸勸吧。”莫新言是實在沒有法子了,這幾天不管自己怎麼問,那孩子就是不肯說怎麼了。最後說的一句話,還是直接了當的說是要出國。這下,莫新言就算再淡定的心,也淡定不起來了。自己的寶貝從來不會這樣,現在卻是全身上下瀰漫著絕望和憂傷。想到這裡,眼眶再也忍不住的紅了。
“莫姨,別擔心。我現在就上去。”紀可可連忙奔上樓梯,隨著梁微微的房門,不停的敲。
“微微,我是可可,快開門。有什麼不開心就告訴我。天塌了,還有我陪你。微微,你快開門啊。你這樣讓莫姨,很擔心的。莫叔要是知道了也會擔心的。”
半響,門從裡面開了鎖。紀可可推門進去,入眼就是一身慘淡的梁微微蹲坐在火盆旁邊。也幸虧開著冷氣,不然就這樣坐著,就算沒有被煙氣燻到,也得弄得輕微中暑。
“唉,紀慎言那混蛋到底對你做了什麼。”紀可可紅著眼圈抱住梁微微,心生痛惜。
“可可,原來不管怎麼努力的追上去,都是無用的。心裡始終沒有我,在努力也只是笑話。”梁微微看著火舌舞動的火盆,雙目無神的喃喃道。
“一直以為只要我不停的跑就會追上的,原來一切只是自欺欺人。當年,因為有趙玫,所以我甘願退出。甘願站在他的背後不去打擾。但是快8年了,就在我以為即將走進他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什麼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不管我怎麼做,他都不可能把我放進心裡。就連我犯賤到在他酒後獻身,但是他心裡想的,嘴裡喊得也從來都是趙玫,永遠都不會是我梁微微。現在好了,她孑然一身的回來了。我更加沒有了可能了,這麼多年了。我累了。可可,我真的累了。”梁微微慢慢的說著,語氣輕緩,帶著自嘲,眼裡的淚水更是沒有停過,愈發襯得臉色的蒼白,臉瘦削的顴骨凸顯。可以說是慘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