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羽穆焯和羽穆珩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上幾乎已經認定了羽穆焯就是太子的人選,所以自然不會讓他去做送虎符這樣危險的事情。
然而羽穆珩卻也不想去,就算整個討論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頻頻地望向他,他也只是好像沒感覺到一般,就平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也不參與討論,似乎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最終,羽常鎏還是有些忍不住了,他輕咳一聲,讓自己儘量保持笑意看著羽穆珩:“阿珩啊……你看這事兒,也許只有你行了。父皇膝下就你們兩個兒子了,要不……你去如何?”
羽常鎏難得這般溫和地同羽穆珩說話,而羽穆珩卻只是微微聳肩,而後搖了搖頭:“兒臣不想去。方才母后下了旨意讓兒臣休妻,現下兒臣心裡難受,什麼事都不想做。”
在屏風之後和皇后還有巫婭一起聽著前殿的議事,葉子依聽了羽穆珩這麼說,卻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這麼任性地說出這樣一個讓人無從反駁的理由,果然是羽穆珩的作風啊!
而皇后聽了這話,面兒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只是狠狠地瞪了葉子依一眼,那眼神彷彿要把她吃了一般。
殿中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皇上吃驚的表情也不是裝出來的:“朕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來人啊,傳皇后和王妃,朕要當面問清楚這件事!”
。。。
☆、第521章 大殿爭吵
若是換做平常的時候,或許羽常鎏支援皇后還來不及呢。不過現在事出緊急,又只有羽穆珩能做這件事,羽常鎏自然會把皇后丟擲去,想盡辦法討好羽穆珩了。
皇后帶著葉子依和巫婭走到大殿之上,她的臉色並不好看。畢竟讓羽穆珩休妻這事兒,她也是事先給羽常鎏打過招呼的。而之所以是她下旨,不過是因為羽常鎏還在病著罷了。
看著跪在殿中的皇后,羽常鎏復又輕咳了一聲:“皇后啊,你那懿旨就算了吧。反正也還沒有宣讀出去,子依也是個好孩子,還生了阿晗,就當做你一時糊塗下錯了旨意。”
前半句話,皇后還稍稍能接受。她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不識大體的人,畢竟是大酉的皇后,自然要以大酉的利益為先。
然而後半句話,尤其是那個“一時糊塗”,卻讓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女人,總是感性高於理性的,如此就被羽常鎏拋了出來,讓一向都委屈慣了的皇后心裡不舒服極了。
她跪在那裡,卻梗著脖子看著羽常鎏:“皇上的旨意是旨意,臣妾的懿旨就不是了嗎?已經下了的懿旨,也透過了內侍司蓋了臣妾的玉璽了,臣妾不曾一時糊塗。怕是……收不回來了。”
一句“收不回來”,讓羽常鎏的臉色在一瞬間就沉了下來。他瞪著跪在地上的皇后,語氣中帶著略微的警告:“朕現在心情很煩,你不要再給朕找事,趕快收回你的懿旨!”
皇后嫁給羽常鎏二十多年,或許也只有在新婚的時候,羽常鎏和她說過幾句好話。壓抑得久了,順從得久了,已經年近四十的皇后,突然對羽常鎏就產生了一種反叛的心理。
她只是挺直了脊背跪在那裡,當著眾臣的面兒再度拒絕了羽常鎏:“臣妾貴為一國之母,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這旨意上午才發出去,下午就收回,是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的。”
“混賬——”
也不顧還當著這麼多臣子的面兒,羽常鎏脾氣上來便將手邊的一個杯子朝著皇后的方向狠狠地擲了過去:“養出了那樣兩個不孝的東西,現在連你也要頂撞朕了嗎?!”
說的,自然是羽穆罄和羽穆堯。
杯子到底沒有落在皇后身上,只是在她面前粉碎成塊而已。而皇后仍舊聽著脊背,梗著脖子和羽常鎏犟:“羽穆堯和羽穆罄都非臣妾的親生孩子,臣妾並非想要頂撞皇上,只希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