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領頭人是不行的”。
“師父已經指定我為方丈了,這還用選嗎?”。
一空笑著擺了擺手:“師父已經去了,情況不同了,現在還是我們師兄弟三人選才是最重要的,師弟,你想當方丈嗎?”。
一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霍元真想斥責一空,可是卻沒有這樣做,師兄鐵了心奪權,拿死去的師父出來說事兒已經沒用了,自己那個師弟恐怕也不會參合這事兒,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如果是當初的一戒,現在還真對師兄奪權沒辦法,可是一空不知道,眼前的師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師弟了。
霍元真站了起來,伸手撣了撣僧袍上的塵土,要說這土黃色的僧袍還真是難看,等到少林寺穩定了,霍元真一定要改革,起碼這僧袍肯定是要換的。
又用手捻了兩下脖子上的念珠,這是玄冥老和尚留下的方丈信物,現在掛在自己脖子上,一空還想奪權,真是膽大妄為。
“師兄,知道這是什麼嗎?”。
一空臉色變了幾下,畢竟臉皮還不是很厚,忍不住臉色微紅的道:“方丈信物”。
“還好,還沒達到顛倒黑白的程度,還知道這是方丈信物”。
在一空的記憶裡,一戒並不善言辭,眼下面對一戒的嘲諷,他有些臉上掛不住,但是還是硬挺著道:“你不適合做方丈,你的佛法不如我精通”。
“你認為你佛法精通是吧,那我問你,佛祖他爹是誰?”。
一空還真沒研究過佛祖他爹是誰,一下被霍元真問住了,撓了半天光頭,才吞吞吐吐的道:“佛祖沒有爹”。
“錯,佛祖是印度、、、不,是天竺人,是天竺淨飯王的兒子,他的老爹,就是淨飯王,這你都不知道嗎?”。
一空楞住了,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兒,自己剛才怎麼沒想起來。
“這個不算,你再問一個”,一空還不服氣。
霍元真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好,我問你,佛祖他娘是誰?”。
一空想了半天,才道:“淨飯王的妻子”。
“錯!”。
“怎麼錯了?”。
“這還用問嗎?我問你,佛祖是凡人嗎?”。
“當然不是凡人”。
“那就對了,佛祖做淨飯王的兒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成佛,那時候的他是個凡人,淨飯王的妻子,只是他凡人時候的娘,並不是佛祖的娘,他成為佛祖之後,就沒有娘了”。
“哦,是這樣啊”,一空被霍元真繞的有點頭暈,又被上了一課。
“那我再問你,佛祖他母親是誰?”。
一空又愣了,娘和母親有區別嗎?
但是問題還是要回答,經過兩次教訓,一空小心了很多,謹慎的道:“沒有母親”。
“錯!”。
“怎麼又錯了?剛才你說沒有孃的”。
“是沒有娘,可是有母親,佛祖當年被孔雀吞進肚子,破開孔雀的身子出來,後來將孔雀帶往靈山,尊為佛母,這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空懊惱的一拍大腿,怎麼把這茬忘了,都怪一戒胡亂提問,搞的自己都思維混亂了。
“你看你啊,佛祖他爹不知道,娘不知道,母親還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這樣還敢自稱瞭解佛教?知道佛祖他舅父是誰嗎?”。
一空迷茫的搖頭。
“大鵬啊!孔雀的弟弟”。
一空驚愕。
“看吧看吧,這都不知道,你還知道什麼?我再問你,你覺得在佛祖眼裡,我更適合做方丈還是你更適合?”。
“應該、、、應該是你吧”。
一空徹底失去信心。
“錯,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