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真說完,農婦欣喜的道:“只要他中了,就都聽他的。”
這邊話音未落,那邊老道不高興了,對霍元真道:“喂,和尚,你說了半天,誰知道他相公能不能考中,萬一不中呢?她欠我的算命錢你給呀?”
霍元真看著老道:“道長不必心急,你儘管在此算下去,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他相公還沒有訊息,這筆錢貧僧來給。”
“好,和尚,這是你說的,到時候丟人現眼莫怪貧道。”
老道繼續問道:“還有沒有要算命的?”
這時候,又一箇中年農民走了過來,對道士說:“道長,現在是秋天,我的糧食晾在外面,就怕下雨,我想您幫著算算,最近還會不會下雨啊?”
老道士擺了擺手:“都什麼時候了,還下雨,沒有雨,放心的晾曬吧!”
農民正要道謝離去,霍元真突然開口了:“這位施主,趕緊收拾你的糧食去吧,一個時辰之內就會下雨。”
農民還沒說什麼,老道士就狂笑起來:“天高雲淡,哪裡來的雨?你這和尚妖言惑眾,一會兒如果不下雨,貧道看你要怎麼說?”
霍元真沒理會那個道士,而是面向農民,“施主快去,現在還來得及,如若不然,你可就要遭受損失了。”
農民猶豫了一陣,決定還是聽方丈的,飛快的往家裡跑去。
一些家裡晾曬糧食的,也跟著回去了。
但是很多人都留在了這裡,等著看事情的最後結果,看看是方丈一如既往的神奇,還是這個外來的道士更加神奇。
道士又問了幾遍,已經沒人想算什麼了。
這時霍元真又道:“道長,貧僧也給你算一卦如何?”
老道不屑的看了看霍元真:“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有沒有本事,且聽貧僧說一說,你印堂發暗,預示此行不順,目光隱隱現出呆滯之相,乃是即將遭遇毆打的前兆,語無倫次,是將受辱之表象,貧僧奉勸道長,千萬莫要報出門派名號,否則日後必成他人之笑柄。”
老道不由哈哈大笑:“小和尚,你未免太可笑自大了一些,貧道在這裡算命,已經得到大家的認同,不是你詆譭幾句就能成事的。”
霍元真看了看老道的身後,“道長,貧僧也渴了,你能不能將你的西瓜切開一個給貧僧解解渴呢?”
“這個小事。”
老道的身後還有三個西瓜,是從附近的瓜地裡面買來的,拿出來一個,放到了桌子上。
正想砸開,霍元真突然擺了擺手:“這個西瓜我看不好,換一個吧。”
老道楞了一下,臉上升起了一絲警覺之意,但是還是再次拿過一個西瓜。
霍元真又搖搖頭:“我看最後的那個西瓜不錯,就拿那一個吧!”
“小和尚,你未免太挑三揀四了,給你西瓜吃就不錯了!”
老道厲聲喝著,臉上卻有種色厲內茬的感覺。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幾匹快馬跑來,前面馬上坐著一個人,遠遠的呼喊:“娘子!娘子可在這裡!”
隨著他的呼喊,剛才算命的那名婦人眼睛一亮,急忙叫道:“我在這兒!”
周圍的人紛紛觀看,原來是這個女人進京趕考的丈夫回來了。
男子騎馬跑來,眾人都吃了一驚。
這名往日裡的書生,如今竟然身穿紅袍,帽插宮花,竟然是一身狀元的裝束。
男子跑到了婦人面前,但是卻沒有立刻下馬,而是面帶喜色的道:“娘子,你夫君我已經透過殿試,當今聖上欽點我為金科狀元,即將前往江南赴任,你速速隨我啟程吧!”
婦人高興之餘,還有些不滿,對書生道:“你個死人,中了狀元就坐在馬上於我說話,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