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懸賞令,凡是能誅殺靳岄的,拿頭去見,能得百金!」
陳霜皺眉起身,問嶽蓮樓:「你早知道?」
「也就前幾日才傳出來的事情。」嶽蓮樓道,「你閹嗎?不閹就放了他。」
陳霜白他一眼:「你喜歡見血,你來動手。」
說罷在那人腰間踢了一腳,那人穴道一鬆,立刻爬起來,胯下已濕了一片。他對陳霜和嶽蓮樓千恩萬謝,抓起雙刀就跑。嶽蓮樓在身後喊道:「見你也是個兜不住屎尿的貨,回去後切記把話漏出去:靳小將軍是明夜堂要保的人,想動他,先問問章漠肯不肯!」
靳岄:「章漠?你天天想的那人麼?」
嶽蓮樓扭頭一笑:「是天天想我的那人。」
刺客跑出幾步,迎面便見一位青年從燕子溪的橋頭走來。那人頓時僵立橋邊,青年從他身邊走過,腳步穩定緩慢,連半個眼神也吝於施捨。
或是說,世間許多事情彷彿都不在青年眼中。他容貌出眾,一雙眼睛卻深潭般冰冷,腰上佩一把平平無奇的長劍,每一步似有千鈞之勢頭,衣角拂動,隱隱傳來與他氣質全然不符的的濃儼香氣,像是沾染錯了似的。
他先是走過了被嶽蓮樓斬首的那具屍體,眉頭一皺。再看見地上一連串血跡,順著血跡發現了嶽蓮樓手裡兩把長劍。
「這麼愛殺人,呆在明夜堂真是委屈了你。」青年開口第一句便指責嶽蓮樓。他聲音也是平平淡淡無起伏似的,靳岄眨了眨眼睛:但這句話裡的隱隱憤怒,卻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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