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我要查。”
保羅抓了一把鬍子,瞪大眼睛看著愛德華,“什麼?你還是沒有學到教訓嗎?”
格拉斯手捧著一塊超大的三明治舔了舔嘴唇,頭也不回地說道,“那你就讓他去唄,只要別叫上我。”
“我可以去。”阿歷克斯甩下這句話,又繼續低著頭忙活手裡的檔案。
看大家都發表了意見,老威克剛想說些什麼,然後就開始止不住的咳嗽。
保羅想上去替他拍拍肩,卻又收回的手。他怕自己是一掌下去,老傢伙的整個骨架就散了。
保羅說道,“行了行了,你就別發言了,還有阿歷克斯,你也別瞎摻和了,手上不是還有一個殺人案嗎?整理的怎麼樣了?”
阿歷克斯拿起手中的檔案,“死者57歲,男,被人用利器割喉,失血過多而死。他是一名清潔工,沒有親人朋友,哪天死在路邊上也沒有人會在意。”
“沒了?”保羅驚訝地問道。
阿歷克斯說道,“沒了。”
格拉斯大口咬著三明治,嘴裡含含糊糊地接過話茬,“案件發生在平民區,與雨中人案件是同一天。這事兒本來就應該格林管,他卻扔了給我們。還沒有提供任何幫助。就這還是阿歷克斯費大勁才搞到的。”
“沒那麼誇張。”阿歷克斯糾正道。
“那也不應該啊!”格拉斯喋喋不休道,“頭兒,要我說格林那個傢伙就是想看咱們笑話……”
保羅打斷了格拉斯,“行了!也沒見你平時怎麼幹活,這時候打抱不平了?”
他又想了想,對愛德華說道,“這事咱不參與,你也別想了。”
愛德華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我只是跟你們說一下,沒徵求你們的意見。這個案件我自己會查下去的,不管你們的事。”說完轉身就要走。
保羅一把把他拉了回來,大聲訓斥道,“混蛋!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你真的要把我們都拖垮才甘心嗎!再說案子剩這麼多,你讓我們怎麼辦?”
愛德華冷冷地說道,“剩再多案子,對你們來說不還是一樣?隨便糊弄糊弄,收點黑錢不就好了?”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愛德華接著說道,“放心吧,不會影響你們,出了事都由我一人承擔。以後我也不會再對你們的行為說些什麼,也請你們不要對我指手劃腳。
威爾遜,我看得出,你還是心存正義的,但你為什麼成了這樣呢?”
說完,他便戴上了警帽,走出了警察局,留下一干人面面相覷。
昨天愛德華已經嘗試了,他拿著扔在自己臉上的錢,在卡拉漢酒吧一直喝到半夜,依靠酒精麻痺著自己,不斷地勸說自己安於現狀,勸自己改變之前的作態。
結果還挺成功的,在酒精的刺激下,他開始覺得這樣放肆的生活也未嘗不可,他馬上就要接受這樣的自己了。
但是當他踏入那條小巷,隔著十幾米遠聞到那濃郁的血腥味,親眼目睹那兩具屍體的慘狀時,他醒悟了。
自己一直以來被旁人所不認可的堅持,不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慘狀發生嗎?
“必須要避免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愛德華這麼想著,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費恩醫生的診所。
“費恩醫生!你們這有沒有個斷了手的病人……你們怎麼在這?”
愛德華剛進診所,迎面就碰上了何西阿和亞瑟二人。這時他們剛剛把楊破安頓好,楊破像個粽子一樣躺在裡面房間病床上,費恩醫生則坐在一張椅子上休息。
愛德華努力的回憶著,“梅…梅爾文?是吧?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驚訝了片刻,何西阿便理清了思路,“警官先生,又在見義勇為的道路上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