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洛寒大怒:”你閉嘴,她不是你能議論的,也給大家都留點臉面,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慈:“呵呵,臉面?這東西你們還有嗎?東雍什麼時候改了風氣,要給背夫偷漢的賤婦留臉面了?是因為你們次次沒被人捉姦在床,還是因為你們覺得可以一手遮天了?”
於洛寒的拳頭咯咯作響,語氣低的快要分辨不出,可見忍耐到了極限。“閉嘴。”
蘇慈說道:“我為什麼要閉嘴?於洛寒,我說這些不是因為我意難平,也不是因為心裡還有你,我只是說了眾多人不敢說的而已,你以為你們的事做的有多隱秘,不過是掩耳盜鈴,騙騙你們自己!”
“你可以不愛我,可以心裡有你的白月光。只要你說一句無意與我做夫妻,我蘇慈絕不賴著不走。讓你們愛而不得,不能在一起的人不是我,憑什麼你們要踩著我們母子的屍骨來證明你們的真愛!我何其無辜,我的孩子何其無辜!”
蘇慈的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想起那個孩子,她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她只想把這對姦夫淫婦剁碎了餵狗!
泥人也是有血性的,她憑什麼要被他們選擇,憑什麼有用的時候拿來利用,沒用的時候就該死。
她兩世為人也沒有被人欺凌的這麼悽慘過,就因為她愛於洛寒?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該回歸正位了,不是她的她不要,是她的,她毀了也不便宜了這對賤人!
處在暴怒邊緣的於洛寒聽到孩子兩個字,猶如冷水兜頭灌頂,瞬間僵硬在原地。
事到如今,他不是不明白所有事情的關鍵在哪裡,吳佩儀的每次小動作都讓他失望無比,他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毫無介地的信任吳佩儀。
看著臉色變換的於洛寒,蘇慈冷笑,刀子不扎誰身上,誰不知道疼,看來於洛寒和吳佩儀之間出了大問題。
若是以前的於洛寒,見不得他的白月光被她冷嘲熱諷半個字,今日她都明晃晃的罵出來,他到徹底熄了火,看來她的努力終於見到成效了,是時候再加把火了。
站起身走到他近前,“以前是我沒眼色,強佔了太傅夫人的名頭。如今我知難而退,不再礙你們的眼。我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比翼雙飛,白頭偕老。只求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因為我只想要你們這對賤人去死,給我的孩子償命!”
於洛寒聲音乾澀,怔怔的看著蘇慈:“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明明以前他們在一起那麼開心,明明她對他是那麼好,她怎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
“你我早就回不去了,別拿這種無辜人的眼神看我,在你偏幫吳佩儀想要我性命的時候,你我註定不共戴天。除非,”
“除非什麼?”於洛寒眼裡多了些光亮。
蘇慈嘴角上揚:“除非你用吳佩儀的血來祭奠我的孩子,除非你和吳佩儀通通去死!”
於洛寒臉色驟變。
“呵呵,做不到?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天下男人多的是,我為什麼在你一棵樹上吊死!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看向一直冷眼旁觀的蕭澈,“王爺樓上坐吧,民女親自為王爺煮茶。”
蕭澈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率先抬腿上了樓。
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表情,偏偏讓人覺得他在生氣,有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蘇慈不做多想,她也不想多想,任誰被當做工具人,都會有情緒的吧,何況是身份高貴的伽王爺。
扔下被她的話震驚的呆呆愣愣的於洛寒,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蕭澈坐在桌前,還是生人勿近。
蘇慈默默的收拾著手裡的東西,等待著伽王爺的狂風驟雨。
“你很想他們死?”蕭澈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蘇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