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相信是我所為,你不必有任何顧慮。我已在現場安置好炸彈,等你得手之後,爆炸將毀掉一切的證據。”
……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一場遊戲,你不把它進行下去,又怎能奢望知曉它的結果呢?”
……
明明知道是對方的陰謀,但韓灝已別無選擇。
在礦洞現場,韓灝曾嘗試過將熊原支開。但後者卻堅定不移地守在彭廣福的身邊,這是韓灝在設想中會遇到的最糟糕的局面。
不過既然有了設想,那當然也已做好應付這糟糕局面的準備。
這是一個痛苦的決定。但當第一個錯誤釀成之時,就已註定了日後無法收拾的惡果。
有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韓灝再一次殺死了自己的戰友。只是誤殺變成了謀殺。
熊原毫無防範,韓灝的刀片輕鬆地劃過了他的喉管。鮮血再次噴濺出來,順著韓灝的手腕流淌。
然後是彭廣福。
熊原倒在地上,強壯的身體使他一時未死。但喉部深深的創口已讓他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韓灝,憤怒而迷茫。
韓灝沒有勇氣去補上一刀。他向著礦洞深處狂奔而去,像是在逃離地獄,又像是在衝進地獄。
熊原的眼神讓他他腦脹欲裂,精神也難免恍惚。所以當尹劍突然出現的時候,他沒能立刻分辨出對方。在下意識的交手之中,熊原的鮮血被傳到了尹劍的手上——這就是警車檔杆上為何會出現血指痕的原因。
事實上當小分隊趕到醫院之後,在明亮的環境中尹劍很快便發現了自己手上的鮮血,並由此得出了一些非常可怕的推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同時也無法為那個推斷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尹劍把困惑藏在了心中。在他眼裡,韓灝已不僅是領導,更是偶像和導師,他無法承受這樣一個形象在自己面前崩塌。所以他寧可去躲避。
不過柳松卻把問題挑到了風口浪尖上。當韓灝找了個理由去掩飾此事時,尹劍仍然選擇了沉默。
可韓灝已無法再沉默了,他知道已無法瞞過尹劍,所以便安排了兩人之間的密談。
韓灝把一切都告訴了尹劍,由於兩人間有著非同一般的情誼,尹劍答應將秘密保守下去。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韓灝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得更遠,所以他要求韓灝立刻辭去專案組組長的職務,以避免再次成為Eumenides的工具。
韓灝無法收手,因為Eumenides不會放過自己。在上午的會議之前,Eumenides便打來了電話,這個電話迫使韓灝繼續參與到遊戲之中。
……
“我在礦洞內安了攝像頭。爆炸前發生的事情都已被記錄下來,並且傳輸到我的電腦中。所以你必須繼續這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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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知道你不可能去殺鄧驊。他的身邊時刻都有保鏢,沒有人能夠悄無聲息地殺了他。難道要讓刑警大隊長在眾目睽睽下充當一個殺手?不,我決不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我也知道你決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
“我只需要你幫我——一些很簡單的幫助。我會來到候機大廳,當我做準備的時候,我要你調開周圍的警力。你可以讓他們去別的地方警戒,這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
“就是這麼簡單,其餘的事情我自己能夠完成。至於我具體會出現在哪個位置,到時候我會透過簡訊告訴你。”
……
“這是最後的遊戲。遊戲結束後我便會銷燬那段影片,我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