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人,就是實力足夠強的人。
李飛一拍大腿:“誰知這野種施展了什麼奸計,居然真獲得了名額!徐兄想,這種廢物野種居然也坐到我們上面,真是折辱我等!”
徐光本就看李興不爽,此時知道了他的“來歷”,頓時更加氣氛了,他目光一掃,見郡主還沒有到,立即向身後一招手。
頓時,隨徐光來的一名僕人走來。
此僕人一出現,李飛就感受到一股強悍的氣場,暗道:“這個人的氣勢,絲毫不輸給李元!”
徐光對那僕人耳語了幾聲,僕人看了李興一眼,點點頭:“少爺放心,小人一定讓他無顏留下。”
徐光滿意地點點頭,對李飛道:“李兄,你我看好戲。”
李飛心中大喜,暗道:“李興啊李興!我看你怎麼應付!就算你應付過去,也得罪了徐光,樹下一個大敵!”
李興正在練血,忽然間驚覺,因為他感應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機朝他籠罩過來。
心中微驚,李興拿目光掃射周圍,暗忖:“是什麼人要對我下手?”練血之人十分敏感,一旦有敵人動殺機,往往頃刻就能感覺到。
李興正疑惑,徐光的僕人已經捧了一杯酒走過來,謙卑地道:“公子,我家少爺敬公子一杯酒!”
此人腳步極穩,每走一步,地面就微微一震,那地毯深深地陷下去半寸。
李興心中冷笑,面上不動聲色,高聲道:“不敢!不知你家公子姓誰名誰?”
那僕人越走越近,笑說:“我家公子七星門徐光,敬上公子一杯!”話落,就到了李興面前,把酒杯送向李興。
李興暗道:“當眾人之面,此人必不是殺我。”閃念間,他伸手去接酒杯。手才一觸杯,頓時有一股恐怖血力狂衝入體,循經走脈,把李興的經絡摧傷。
感覺周身奇痛,李興身軀微震,卻穩穩把酒杯拿住,冷冷注視那僕人。
僕人眼中閃過一絲猙獰,抽身退下。
此人早有計較,若李興一接杯,要麼狼狽地朝後退避,要麼硬生生接下來。前者,李興必然無顏再留;後者,他也能把李興重傷,使其無法繼續參加才子宴。
這僕人的算計很好,只不過他不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李興千怕萬怕,最不怕受傷。
是以,眼見對方力量恐怖,李興沒有選擇退避,而是硬生生承接下來,導致經脈受創傷。
僕人敬過了酒,返回徐光身邊,耳語了幾句,徐光臉上露出冷森森的笑意,嘲弄的眼神朝李興看過來。
李興也注意到了徐光,盯了他一眼,目光陰寒。當他看到坐在徐光身邊的李飛時,什麼都清楚了。不用想,一定是這個李飛從中挑撥。
“看來人善被人欺啊!”李興心想,“有些人,只有把他踩在腳下,當狗一樣對待,他才會老實下來!”這件事情,讓李興明白了一件事情。
李興閉上了眼,感覺到九陽珠正逐漸散發出一股奇異能量,修復著他的身體。
約摸半個小時,李興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睜眼,繼續練血。忽然間,身畔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李興!叫我好找!”
李興睜開眼,只見錢辟邪笑嘻嘻地站到面前。
李興心中一驚,錢辟邪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當初李興前往富貴居做工時,並沒有表明身份,按說錢家人不會知道他的來歷。但很顯然,那慕容嬌嬌下到三義園的請柬,也與錢辟邪有關,也就是說,錢辟邪已經知道了李興的身份。
李興心中有疑惑,錢辟邪似乎看了出來,他自顧坐到李興一側,笑道:“李兄瞞得我好苦!要不是慕容家打探訊息的手段無比高明,我還不知李兄就是李家的少爺。”
李興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