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風差不多,怎麼可能勝得了勿邪?沒有被砍算她命大。
對於外界對勿邪的厭惡,他也沒有太過擔憂,他認為勿邪是有計劃的,這些應該都是他謀劃好的。
可悲的勿邪是不知道王朗的想法,若是知道,定要委屈得向天大吼,“哇哇哇”的吐血三升。
反正到了如今,一切與勿邪有瓜葛,有糾纏的勢力或者個人,都在極力的站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說自己和勿邪沒有半點交情,生怕這些麻煩事纏上自己。
吳成、雲可兒等人也不例外,都說自己和勿邪沒有半點關係,恩怨早已兩清。
最尷尬的就要數道一仙門了,他們可是勿邪的母派呀,前一段時間勿邪一飛沖天的時候,還想把他拉進門派,做個長老什麼的。
為此多次公開表態,勿邪是自己門下的弟子,一直是,永遠都是。
當初堅定與自信的態度,現在可讓他們頭疼不已,真是把三位長老愁白了半頭黑髮。
畢竟誰也想不到,勿邪會突然從人人都想拜訪的勵志人物,一夜之間變成反面典型。
……
青雲門中,某片竹林深處,有間小小的屋子。
房子內部的擺設十分簡單,一如過去般簡約。
竹子君穿過竹林,甩開了身後眾多花痴的眼神,來到了這間房子面前。
如今的他,已經變得無比的沉默,那淡淡的表情,讓他擺脫了青年的最後一絲浮躁。
是的,他依然注重表面的整潔,面上的鬍子颳得乾乾淨淨,麵皮白嫩,十分英俊。
但他的目光中,已經不知不覺的多了一抹深邃,屬於成熟男人的氣質,慢慢的在他身上凝聚。
他身子挺得筆直,腳步平緩,每一步的距離都不多一分,不少一毫,頭髮梳得整齊,用白色的玉冠端正的束起。
他來到了竹屋前的空地。
在空地上,有個小女童正興致勃勃的施展法術。
她的左手衝起一道水柱,右手衝起一道火柱,兩根柱子高高的飛到天上,在頂端炸開,頓時,漫天的水滴散發,火星也簌簌落下。
這一幕,就像是過年才放的煙花,十分絢麗。
小女童抬著頭,張著小嘴巴,顯然被這一幕給迷住了。
“妮子,看來你學會了一心二用,不錯。”竹子君微微一笑,讚了一句。
小女童轉過頭來,見是竹子君,頓時興高采烈的收起了法術,蹦蹦跳跳的來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不停的搖。
“竹子哥哥,你都一個月沒來看我和姐姐了,跑去哪裡了?”
竹子君摸了摸妮子的小腦袋,道:“我去執行任務,現在才回來。你姐姐怎樣了?”
“還能怎樣?”妮子氣鼓鼓的嘟起了小嘴,抱怨道:“都是那個壞人勿邪,害得姐姐一個月來都不吃不喝,整天坐在窗前發呆,有時候還拿著塊玉簡看個半天,好像是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傳音。”
竹子君臉色一肅,認真道:“不準在人背後說壞話!”
妮子低下頭,嘀咕道:“勿邪本來就是壞人嘛,都是因為他,才把姐姐害成這樣。”
竹子均皺眉,訓斥道:“不準再說任何人的壞話!我罰你面壁三日!”
妮子委屈的低下頭,往一旁走去,但她的眼睛中,卻是閃過好笑的神色。
她知道這位哥哥是個好人,不會真的罰自己。
竹子君嘆口了氣,轉頭,望向了那個呆坐在窗前的身影。
她斜靠在窗邊,一隻手撐著下巴,神色恍惚的看著遠處。
那處好看嗎?很好看,是個挺雅緻的風景,但天天看,月月看,看了這麼久,就算是再好看的景色,也該看膩了。
竹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