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青年,忽然就高興起來。
語氣輕快道:“死什麼的就不必了,你幫本大爺把傷口給包一包,之前的事情就當是一筆勾銷了。”
喻輕舟原本還想說什麼。
可是對上少年捂著脖子上的傷口,早已滿手鮮血卻仍舊要向自己側頭微笑的模樣,他不由地就住口了。
——算了。
他對自己說。
彷彿一句無聲的嘆息。
那時的喻輕舟尚未知曉, 在與眼前少年今後的交往之中,還會有無數個類似的時刻。
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一退再退,直到無路可退那一天。
直到……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誰虧欠得更多一些。
喻輕舟不會知道。
此刻的黎宵更是完全被矇在鼓裡。
少年只是盯著雖然不情願,最終卻還是妥協地拿著紗布向自己靠過來的喻輕舟。不由地就在心裡感到一陣得勝般的歡欣雀躍。
他想,他開始有些迷上這種感覺了。
他想,他要這個人,一直在他的身邊……在他的眼前。
:()白月光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