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做,問:“為什麼要跟蹤他?”
“你不覺得他這麼晚獨自出門很可疑嗎?”阿月說。
我奇怪地問:“可是他是你哥哥啊!難道你不相信他?”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我只是很好奇而已,而且我們到處逛逛,也許還能發現一些線索,幫冰瑩找到她的夥伴呢?”
“好吧!”我無奈地說,跳下馬車,站在一旁。 左手拉住阿月的手,右手則攬住她的腰,把她扶了下來。
阿月下了馬車後,對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並沒有放開我的手,而是拉著我向水耀日走進去的那個小巷走去。
走進小巷,沿著筆直的街道看去,剛好看到水耀日消失在前面的拐角處。阿月拉著我,轉過頭看著我:“我們快追上去。”然後就用力拉起我向前跑去。
看到阿月跑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我握緊她的手,將一些真氣傳到她的身上。
阿月感覺到我的手忽然傳來了一股暖流,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疲勞都消失了,渾身充滿了力量。她回過頭對著我露出感激的笑容,不過她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向前跑去。
拐過街角,我們開始放慢腳步,不過,我們很快就看到水耀日再次拐進了另一條小巷。我微笑著對阿月說:“我們再跟上去吧!”
“恩!”阿月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和阿月跟著水耀日在水霧城的小巷裡七拐八拐的,很快,我們就走到了一座佔地遼闊的府邸前面, 從那府邸外面那四米多高的圍牆就可以看出住在這裡的人的身世不凡,因為這裡是彼拉斯齊帝國的都城,敢在皇帝的家門前把圍牆建得跟皇宮差不多的肯定是握有很大勢力的人。
我皺緊眉頭,臉上滿是疑惑。
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阿月很是不解,不過因為她對彼拉斯齊帝國的朝政不是很瞭解,所以她也不明白我皺眉的原因。她問我:“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呢?”
我瞥了阿月一眼,然後他又把目光注視到在我們前面不遠處的水耀日身上,我慢慢地解釋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府邸應該是彼拉斯齊帝國的宰相府,根據外面的傳言,宰相跟你哥應該是對立的,按理說你哥這麼晚應該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聽了我的話,阿月的眉頭也扭結在了一起。而這個時候,我們兩個看到水耀日越過了那四米高的圍牆,躍進了那個宰相的家裡。阿月看著我,她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看著阿月:“你哥深夜來拜訪宰相,要麼就是來當刺客的,要麼就是有事要找宰相密談。不過,他應該是不可能來當刺客的,因為他只有自己一個人,而且這是在宰相的府邸裡,所以他不可能是去行刺的,他沒有必要這樣做。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就是他有事要找那個宰相密談。看來,這裡面是大有文章啊!”我很是意外,不過我也沒有深想,因為我是不會去多管那些不必要的閒事的。
阿月滿臉憂慮地看想那個宰相的府邸的圍牆,她皺緊眉頭,她說:“希望哥哥不要出事!”
看到阿月滿臉擔憂,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你哥哥很強,他應該是不會有事的。”
“希望吧!”看到我擱在自己肩上的手,阿月的眉頭慢慢舒展出來,她忽然問:“那個宰相是叫做什麼?”
“好象是叫做牧風!”我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告訴阿月。
阿月聽了我的話,她的身子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帶著怨恨的眼神說:“是他!”
“你認識他?”我很是意外。
“認識?”阿月的嘴角忽然浮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她說:“我並不認識他,不過他的名字我是死都不會忘記的。”她忽然發出了淒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