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鬥,正好給了龍大可乘之機!”孫科一語中的道。
“此話怎講?”孫建問道。
“龍大初聽到龍二的事情,做為兄弟,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都要做出萬分悲痛的樣子給外人看,免得眾人說他冷血刻薄,可是在他了解了龍二身負重傷,性命垂危的情況時,為父可以斷定,他表面上悲痛yu絕,其實心裡一定偷偷地樂開了花!而且,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置蘆柴棒於死地!”
“我不明白,請父親大人明示!”孫建道。
孫科冷冷一笑道:“龍大所關心的不過是龍二的勢力,現在龍二人之將死,他的勢力也出現分崩離析之象,而現在,唯有蘆柴棒呼聲最高,也最有可能成為新的頭領,龍大想要收服龍二的這兒幫人馬,最為忌憚的正是蘆柴棒,所以,龍大爭相奔走為龍二鳴冤叫屈是假,治蘆柴棒於死地才是真啊!”
“哦……原來竟是這樣,我真是不及父親之萬一啊!”孫建若有所悟道:“所以龍大急匆匆的來找父親就是想詢問蘆柴棒的事情?”
“這次你猜對了!”孫科十分滿意孫建的思路,連連點頭道:“他就是想要為父一個確鑿的答案,為父明確的給了他回覆,不管這個案子怎麼判,走勢如何,蘆柴棒都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龍大吃了一個定心丸,自然高高興興的去了!”
“父親,我們這樣幫龍大,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孫建疑問道。
“幫助別人就是幫住自己!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孫科悠閒的品了口茶道:“與人方便,與己方面,若是單靠自己的力量,永遠不可能佔到便宜,只有團結這些可以團結的力量,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要保證自己的主動權,要能控制得住他們,不然就會被反噬!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難道我們真是在幫助龍大嗎?”
孫科神秘的一笑道:“雖然我答應了龍大將蘆柴棒弄死,可是就算蘆柴棒死了?龍大真的就順利的將龍二的地盤收入囊中嗎?別忘了,李霸天這廝雖然不學無術,表面上與龍大交好,可卻有一顆稱王的心,且有李家做後盾,自然也想在城西這個地盤中分一杯羹。”
“二虎相鬥,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內耗甚大,我孫家袖手旁觀,可兩面討好,在這個鐵三角中,便牢地佔據了主動權,哼哼……李家雖然富甲天杭州,龍大雖然稱雄地下,可在杭州這個一畝三分地,不都還要受我孫家控制嗎?兒啊,這就是御人之道啊!”
“爹,你真是英明啊,兒可是受教了!”孫建滿是欽佩的神情,激動地說道。
“行了,你就不用拍爹的馬屁了,趕緊去辦正事,發動群眾,逼得鍾彬馬上審問這個案子,才是正經!”孫科怡然自得道。
“那好,我馬上就辦,爹,你靜候佳音便是!”孫建興高采烈的下去了。
孫科望著孫建那興奮的身影,心中也十分的得意,他走到窗外那望了望窗外的天空,不禁感慨萬分。
杭州,終於要變天了!
“孫大人,您光臨寒舍,實在令鍾家蓬蓽生輝啊!”鍾彬坐在上首主位上,與孫建見禮著!
鍾彬四方臉,濃眉大眼,一身正氣,不怒自威,言語之間而然而然的帶著股官家的威嚴,令人不敢小瞧。
不過他現在沒有一點做官的喜悅與成就感,龍二的案子已經令他深陷泥潭,無法自拔,而眼前的孫大人,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牛頭馬面派來索命的。
“下官是在為龍二這樁案子而擔憂啊!”孫科心中嘿嘿冷笑,表面上卻大公無私道:“今日早晨我見鍾大人並未審案子,想必是有難言之隱。可是杭州百姓卻不知道大人的苦衷,光是在衙門口就足足聚了五百多人,民憤之大,可想而知,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