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與阮兄就是朋友了?”陳小九笑著問道。
阮良忙道:“我這趟出使大燕,最大的收穫,就是結識陳大人這位朋友,等我回到安南,與同僚說起來,一定會羨煞他們,來!再乾一杯,我先乾為敬!”言罷,舉頭闊飲。
陳小九讚歎道:“阮兄真是千杯不醉。”
阮良道:“實不相瞞,我這酒量就是陪著定南王父子喝出來的,我安南國事微弱,處處低三下四,裝孫子裝了十幾年,但卻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開心。”
“陳大人之人品魅力,讓我從心裡佩服,與陳大人在一起喝酒,喝得痛快,”
陳小九一聽,心有慼慼焉,讚歎道:“阮兄為安南國運,忍辱負重,讓小九敬佩,我敬阮兄一杯。”
舉杯闊飲,毫不含糊!
“大燕國事衰弱,定南王強橫,我能有什麼辦法?”提到傷心事,阮良的心情明顯低沉了許多。
陳小九疑問道:“阮良,既然咱們是朋友,我再多問一句,貴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投定南王的?不妨直言相告。”
阮良放下酒杯,長吟道:“大燕曾經繁榮一時,捭闔天下,當時大燕朝文有運籌帷幄的林中則林相國,武有捭闔縱橫的戰神花無意花將軍,大燕有此兩人,文治武功,冠絕天下,無人能及。”
“但是後來林相國與花將軍發生了一些事情,銷聲匿跡,大燕從此走向敗落,而定南王在福建紮根,盤根交錯,苦心造詣,在房齡輔佐之下,此消彼長,終於有了與大燕一較天下的實力!而我安南與定南王為近鄰,唯有修好臣服,方能保證國內安定啊。”
陳小九抓住時機,指著單兒、雙兒,問道:“阮兄,你可知道她們是誰?”
阮良笑道:“她們不是陳大人的夫人嗎?我還沒喝多呢。”
“她們一對兒姐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陳小九神神秘秘道:“她們是林中則,林相國的女兒。”
“什……什麼?你可不要騙我。”阮良驚得將喝到口中的酒給噴了出來,十分狼狽。
陳小九不理會阮良的驚疑,又指著花如玉,笑問道:“阮兄再猜猜花將軍的身份如何?”
“花將軍,花無意!”阮良啪的一拍桌子,激動道:“花將軍難道是戰神花無意的女兒?”
陳小九哈哈大笑:“恭喜阮兄,你答對了!”
阮良一聽,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茫然無措,額頭上有陣陣冷汗滑落,詫異道:“陳……陳大人,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陳小九笑了笑:“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阮良緩過神來,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做好,理清思緒,壓低了嗓子,叫道:“陳大人,這等機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還需要跟我說嗎?”
“為什麼不能說?”陳小九明知故問。
“陳大人糊塗啊!”
阮良蹙眉,一時間也鬧不清楚陳小九這是上演的哪一齣戲,敲著桌子,沉吟道:“陳大人,幾位夫人,恕我直言,我風聞林相國與花將軍的罪責深重,乃是大燕皇上欽定的叛。國大罪,至今仍未有翻案的機會,一旦被大燕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陳小九哈哈大笑,盯著阮良道:“怕什麼?阮大人與我是朋友,總不會說出去吧?”
阮良被陳小九鷹一般的眼睛望過來,心中冰涼,連忙保證道:“那是!我與陳大人一見如故,自然不會胡亂說出去,陳大人只管放心,我當做從不知此事就好。”
“阮兄當做不知道,也是不成的。”
陳小九放下酒杯,直視阮良,淡然道:“我既然讓阮兄知道,當然是要以私人的名義,請求阮兄幫忙的。”
“幫忙?”阮良詫異道:“我能幫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