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十八口慘遭屠戮,以你狼一樣的本性,死不悔改,我不殺你,豈不是天理難容?”
“我……我不服!”
石頭籌雖然將死,灰暗的眼眸中依然有著不甘,手指顫抖著伸出來,指著小九道:“既生我,何生你?既生我,何生你?既生我,何生……”
砰!
話還未說完,那高高舉起的胳膊砰然落地,眼眸如死魚,掙得大大的,灰暗而又淒厲。
“他死了……”
毒皇摸著小九的頭髮,一雙美眸落在小九朗逸的臉上,也不知道他愣在那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毒皇姐姐,你信不信,石頭籌若沒有遇到我,會成為一個竊國之賊?”
陳小九倚靠在毒皇的大腿上,雖然感受到美腿的柔軟酥香,但卻沒有生出褻瀆的心思。
“信!怎麼不信?”
毒皇拉著小九站起來,小手伸出來,捏了捏小九的臉,柔柔道:“姐姐還相信,若是我沒遇到小九,說不定還困在林中受苦呢!”
“這叫好人有好報!”
陳小九忽然來了興致,抱著毒皇的柔腰,曼妙道:“毒皇姐姐,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姐姐,你的泉水在哪裡?”
“泉水?我哪裡有泉水?”
毒皇愣了一下,卻發現小九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自己腿間,蔥白手指點著小九的額頭,嬌嗔道:“你啊你,就是沒安什麼好心思,方才還那麼正經,現在又原形畢露了。”
“難道姐姐不知道嗎?在你面前假裝正經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陳小九反手捏了捏毒皇滑膩如脂的臉蛋兒,愛憐道:“我要捏回來……”
兩人正在胡亂**,便聽到三面馬蹄聲飛奔而來,這速度比預想的還要快上三分。
陳小九暗叫一聲晦氣,七手八腳的將石頭籌綁在汗血寶馬背上,試了一下,卻極為牢固。
陳小九與毒皇翻身躍上烏雅馬背,毒皇嬌嗔道:“先說好,不許亂摸我的屁股。”
“也好!”陳小九壞壞一笑,攬著毒皇柔軟的腰,將胸膛緊緊貼在毒皇香膩的後背上,打馬揚鞭,同時驅趕著汗血寶馬,向唯一沒有追兵的東南方向飛奔而去。
“哎呀,你可真壞……”毒皇嬌嗔一聲,扭著腰掙扎幾下,就任由小九抱著。
銳鷹一直在小九頭頂盤旋,烏雅再快,也快不過銳鷹的眼睛與翅膀。
一路之上,小九一直留意著後方三方追兵的速度。
終於,前方出現了十字路口,毒皇、小九與烏雅隱匿在叢林之中,躲開銳鷹的眼睛。
陳小九掏出一把匕首,隨手甩出去,刺中了汗血寶馬的屁股,入。肉五分。
汗血寶馬哪裡受過這樣的虐待,長嘶一聲,馱著死去的石頭籌,直奔著左側的道路賓士因為屁股被匕首刺入,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比之烏雅,不遑多讓。
汗血寶馬一路遠奔,馬蹄聲越來越小,盤旋在頭頂上空的銳鷹啾啾肅叫幾聲,翅膀一展,也跟著飛過去。
陳小九就躲在叢林中,安靜的等待著,大手卻探過去拉攬著毒皇的柔腰,親暱的摟抱在一起。
毒皇躲閃幾下,終究是沒有躲開。
小九正摸得舒服,卻見烏雅的馬頭探了進來,正杵在小九與毒皇肩膀之間,讓二人不得不分開。
“就你願意壞我的好事!”小九摸著烏雅的馬頭,笑罵道。
一男、一女、一馬,正在頑皮的戲耍,便覺得地動山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來。
隨著一陣陣的呼喝之聲,三隻騎兵團先後閃過,俱都奔著汗血寶馬賓士的方向追去。
從那三隻隊伍奔襲的長度觀察,卻足有五千餘騎。
這是一隻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