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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拼刀刀二十五

個‘林泉會’的小詩冊子,也是一件雅事嘛。” 嚴焱立刻明白了恩師的意思。 林海來了信請恩師去京城開書院分院,恩師並不想去,又不好明著駁林海和賈璉的面子,於是故意要在這詩會上讓賈璉明白自己的水準,主動知難而退,大家不傷和氣。 清明當日,大名鼎鼎的“鶴山書院”在“林泉高致”舉辦詩會,這本“林泉會”的詩冊少不得就要由書友先生親自作序,還有這一眾天下文生的頂尖學人錦心繡口的詩作,必定要文印萬冊,被當世學子搶購。 而且這詩冊的《林泉會序》就算不是書友先生親自書寫,那也要由在書院中做教授的彌符先生書寫,雖不能與《蘭亭集序》相比,也是當世書法大家的作品,必定要被人爭相前來書院觀摩。 在這樣文動天下的詩冊裡,半文盲賈璉敢寫什麼?他又能寫什麼? 但凡不想死得太難看,賈璉就只能趕緊告辭。 哼哼,我還偏偏就不叫你告辭! 想到此處,嚴焱反倒真心笑了出來,上前一把拉住賈璉: “我恩師一番盛情,賈公子可不能不給面子啊!” 說著話,見一旁的四名教授、八名教習已經讓好了位置,嚴焱兩手拉著賈璉,也就坐在亭中。 . “尚有沾巾雨,應憐側帽風。 花眠山色裡,柳笑水聲中。 晴草浸當道,紙鳶鳴半空。 墦間人散後,烏鳥正西東。” 一個十二、三歲的瘦小學生念罷,書友先生含笑捻鬚點頭: “登雲雖才進書院不到一年,就能做出這樣的詩來,好,好啊! 方才做的這十八首詩裡頭,還是黃臣的那句‘人乞祭餘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侯’頂尖。 他每日案牘勞形,還能文思不減當年,可見是一直讀書不輟啊。” 嚴焱面上謙虛,心中亦不免甚為自傲,瞥著曲水流觴中的杯子,終於盼到它停在了賈璉旁邊。喜歡我在紅樓改氣數()我在紅樓改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