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你說什麼?你這個禽獸——你對她做了什麼?”芸娘紅了眼,拼命的掙扎著,似乎想要與他拼命一般。
拷著她手的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左小淺心疼的看著她,一直以為她是個亟需人保護的柔弱女人,像是玻璃般易碎的需要人小心翼翼的呵護。
被逼急的她,也有這樣嚇人的爆發力。左小淺的視線落在她原本光滑潔白的手腕上,因為用力掙扎,那裡,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爹爹……”她弱弱的開口喚道,飛快眨掉眼裡的晶瑩:“她真的……是我的孃親嗎?”
“昭然你過來,讓你的孃親好好看看你——”顧宗衝想要後退的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你靠過來看看,這個你該引以為恥的孃親,究竟長了怎樣一張臉?”
“不不……”左小淺噙著淚慌亂的往後退,雖然此刻,她真想不管不顧的衝上去,緊緊抱著那目光從期翼到黯淡接著變成死灰顏色的女子,可是,不能,她現在不能這麼做……
“快過來!你是連爹爹的話都不聽了嗎?”顧宗加重語氣,頗嚴厲的說道,深沉的雙目微微一瞪,便叫左小淺乖乖停下了後退的腳步。
“爹爹——”她在芸娘急切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我好害怕好難過……你放了我娘好不好?她錯了她改嘛,她以後再也不做錯事情就好了……爹爹,你放了她吧,她真的,好可憐哦……”
“然兒,不要求他,不準求他!”芸娘厲聲喝道,她的目中有責備有不滿,卻也有深深的擔憂和疼惜:“離開他……然兒,離他越遠越好,他會傷害你的……”
“芸娘,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昭然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傷害她?”
“顧宗,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來就好……你立刻放了昭然,你若敢傷她一根頭髮絲,我跟你沒完……顧宗,你這個畜生,你放了昭然……”淒厲的叫喊聲刺得左小淺耳朵生疼生疼,可是更痛的,是她的心……
正文 珍藏番外:老狐狸
“昭然,睜開眼睛看看,她就是你的好母親……”顧宗的手如鋼鐵般,鉗住左小淺的手,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氣:“芸娘,我是畜生,你又是什麼?不守婦道的蕩婦嗎?”
“爹爹……我不準,不准你這樣說我的孃親……”左小淺怒了,用力甩脫顧宗的手,胸脯劇烈起伏著,清亮的眼裡沒有他慣常熟悉的倨傲和嘲諷,有的,只是單純的怯意:“不管怎麼講,她是我孃親,是她生我下來的……你,你不能這樣對她……”
她回過頭去看眼裡噙滿眼淚的女人,眼神飛快的掃過她的頸脖,那裡,竟然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原來,是這樣嗎?好險好險,她差一點,便上當了……
顧宗,既然你想看,我會陪你演遍所有的表情……
寬大袖袍下,左小淺尖銳的手指甲已經深深的刺進了柔軟的掌心,收起一切會讓他起疑的憤怒指控,她將柔弱和膽怯扮演的淋漓盡致:“爹爹,女兒求您……孃親她或許有錯,可是,您也不至於……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爹爹何不念在你們過往的恩情上,饒恕了孃親……”
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疼痛逼得她的眼淚光明正大的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仰面祈求的望著顧宗:“求您了……”
“昭然,你起來……你不準求他,不準……”芸娘褪去往日的軟弱,大聲嘶吼道,面上尚未結疤的傷口因她這番動作,傷口再次裂開,鮮血噴薄而出,花了左小淺的眼。
真是好演員,真是好演技啊!一開始踏入這裡,她的心裡,便隱隱的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被鎖住的那人因為臉上縱橫交錯的傷痕和凌亂的頭髮讓她不及細想,而她的身形與聲音與芸娘如出一轍,她那時便打消了心裡的懷疑,KAO,還害的她心痛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