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一臉諂媚的笑容轉頭看向迦顏:“佛子大人……啊不,前任公公。”
迦顏:“……”前任公公是什麼鬼?
大佬棠眨眨眼:“四捨五入的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棠棠年紀小不懂事,前任公公您別跟我計較哈。”
迦顏聽見那個稱呼就耳朵疼:“不計較,但你能別叫我前任公公了嗎?聽著真彆扭!”
大佬棠立刻點頭,從善如流道:“不叫不叫,那什麼,不就是滅佛嘛,我這人一向是以天下為己任的!”
眾人:“……”你剛才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
大佬棠拍拍胸脯,理直氣壯道:“不信佛子公公你可以問問你的佛,請蒼天辨忠奸!”
司徒硯補刀:“他的佛要是能辨忠奸,他就不會千里迢迢來玄昭求助了。”
迦顏:“……”真扎心啊!
謝元棠嘿嘿一笑,大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道:“反正什麼事都好商量,佛子公公您先救我,救了我以後咱們再詳談好吧?”
迦顏看著那張笑盈盈的小臉,就差把“狡猾”兩個字貼腦門上了!
無塵好笑道:“你這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
謝元棠抽空瞪他一眼:“閉嘴,你別說話。”
無塵憋著笑,搖搖頭道:“行了別演了,也不看看你身旁坐著誰呢,迦顏他敢生你氣嗎?”
謝元棠怔了下,轉頭看向司徒硯。
司徒硯微笑道:“沒事,想罵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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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顏:“……”唉~此時此刻,竟跟死去的前任的丈夫共情了!
謝元棠到底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問迦顏:“你武功這麼高,本事這麼大,這麼多年你自己搞不定嗎?為什麼非要找我夫君?”
這一次迦顏還沒回答,司徒硯就替他解釋道:“因為當年為了找出極樂樹的解藥,他學神農嘗百草,把自己身體給搞壞了,後來又為了救我,耗費內力封住了我體內的毒,可以說我這條命是他用命換來的。”
迦顏點點頭:“倒也沒那麼誇張,不過貧僧確實沒幾年好活了。”
謝元棠:“……”更尷尬了~
她雖然討厭被戴高帽,但她大佬棠可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現在知道迦顏捨命救司徒硯在前,之後還會救她小命,那這滅佛的事她就不能不管了啊。
謝元棠摸摸鼻子,走過去迦顏身邊,沒說什麼,只抬手按住他的手腕。
迦顏有些意外,卻也笑著任她把脈。
片刻後,謝元棠收回手。
迦顏沒說謊,他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但實則身體內部已經逐漸腐朽。
她看著迦顏,很難想象這個人這麼多年來,一直拖著這樣一副身體在與那些狂熱佛教徒周旋。
是為了天下蒼生,還是為了對言意瀾的承諾?
亦或者都有。
她想了想,鄭重地問迦顏:“你願意變成白浪那樣式兒的嗎?”
白浪打了個哈欠,聞言臭屁地撩了撩自己的紫發,挑眉道:“先說好,想要變成跟我同款,可是要花錢的,不過你們佛音閣應該不缺錢吧?”
迦顏笑了下,搖搖頭道:“不必了,貧僧還是覺得當個人更好一些。”
他明確拒絕,謝元棠也不好強求,退回椅子裡坐下。
司徒硯道:“你先救她,而後我自會履行我的承諾。”
想要他救天下人,就得先救他的天下!
迦顏點了點頭:“沒問題,那便等你們起承去滄雀,到了滄雀的死生之地以後,我會用大慈大悲印封住她的神魂。”
:()皇妃九歲半,掀桌造反她都幹!